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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迟迎回神，看看天，“我在外面等你，等你来了，再告诉你为什么。”

    盯了一分钟，似乎想起什么，他缓缓打开自己去年第一场直播的那个直播间。

    陶与舒打开微博搜榜，第一栏就是今晚的直播相关，他直接去。

    【……你当电影方钱都是这么的啊？一百万就为了在直播间压个评？】

    陶与舒看了一来电人，接起。

    【[图片]】

    【呈上来看看】

    “想我的金主哥哥为什么这么钱。”

    【你们造谣两个男的谈恋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死心啊，没见过哪家cpg跟你们一样这么恶毒的，嗑药就嗑药还非得上升正主】

    【估计是电影片方拿来压舆论的小号吧，没看到他来之前弹幕都吵起来了？我还截屏了，完全不能看】

    低沉温柔的男声自话筒那边传来，“收工了？”

    【别争了，我这人主页看了一，账号创建好几年了，不是新号，而且而且之前就有打赏记录】

    “那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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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信电话响了。

    【咳，那什么，不是我想ky，但是cy1999……这个代码让我不得不多想……】

    【唯一一次打赏记录就是去年陶与舒第一次直播，不是他粉还真说不过去】

    陶与舒看了一那个犹如码的id，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又暂时没想哪里怪，于是戳去看评论。

    看到这里，陶与舒一怔，火速切回去，又仔细端详了一那行状若码的id。

    【tys粉是很壕没错，但这也太吓人了吧……而且我混粉圈这么多年了，以前怎么没听过这号人，这么壕不可能没姓名啊】

    尾音轻轻的，即使带着前缀，可迟迎站在雪地里，心脏很轻易的就因为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变得起来，像被他隔着话筒在亲吻。

    “唔。”

    迟迎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就是刚刚直播的事，”小朱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像是有坏事，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他快看，“今天你们直播，有个土豪，砸了九十九个满天星！”

    那边的人察觉他的心不在焉，问，“怎么了？”

    置果然有未读消息，可还没来得及开看，小朱就推门来，说：“哥，你看搜没？”

    “嗯。”

    陶与舒叫他“迟神”，也叫过他“迟哥”，后来更多的是叫他“迟迎”，但他没听过他这样叫哥哥。

    他还惦记着迟迎没回他消息，一回房间就拿起手机看微信。

    【散了吧，别磕了，他俩要真是真的，早就公开了】

    “没怎么。”陶与舒顿了顿，“就是在想事。”“想什么？”

    他不知说什么好，说自己是开心的，但又并不想让迟迎为他这么多钱，还是在这地方，但要他说自己不开心，又显得自己那么虚伪。

    【你话说反了，应该是“他俩要是假的，那早就辟谣声明了”】

    【有病吧，又来？这很明显就是码好不好，就算cy指的是迟迎，那0431又是什么，你给我解释解释？】

    “……”

    陶与舒：“……”

    搜选第一条就是几张截图，截的都是那名“土豪”在直播间里送满天星的画面。

    “没。”

    “怎么不说话了？”

    【……陶与舒粉丝？】

    “晚上还有安排吗？”男声继续问他。

    陶与舒对类似的新闻向来敬而远之，并不冒，不因为别的，就只是单纯因为媒写吃过亏。可不知怎么的，小朱今天这样说，他就也想看看。

    ……

    【我也想说……】

    【这土豪是谁啊……一手就是九十九个满天星，这也太儿吓人了，不把钱当钱啊】

    左上角的打赏排行榜第一名、那个当初凌晨三在直播回放里砸满天星的id，赫然就跟前这个是同一个。

    陶与舒：“没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