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吻我(四)(2/2)
我要你。终于,她难耐。
他抚摸着她腰间的,一路向,从镜里可以清晰看见,他修的手隐没在她的间,他的手指过她的,那里已经的一塌糊涂。
他从镜里观察着她的表,宁寒纾侧过不看他。
她难堪到一个字都说不来,但荆以行现在的架势完全一副她不妥协,他就不会算了的样。
不要夹这么他嗓音撩人的不像话,表面上听起来是责备,但究更像是调。
卫生间內粘腻的声音暧昧四起,他一边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发跟她接吻,腹的伤隐隐作痛他也不,于他而言,跟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止痛药。
太久没,他差缴了械。
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最,宁寒纾哼唧声,太重了
这一夜反反复复,她像一只小船随着他起起伏伏,床单混不堪,窗外星空明亮,他们侧躺着,背后的人锢她的腰还在。
她跪趴着,承受着后人的,她力已经支撑不住,迷蒙中她好像嗅到了血腥味。
不知是不是心疼她后背受不了这么的地面,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带着消毒的房间此时已被覆盖。
你想听什么?她呼不稳的问。
说你,要我。
痛她轻呼,她大概在指他着自己的手。
宁寒纾羞赧,本不理他。
说我想听的。
他俯在她的前着,尖不停逗着她那一红。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表没多大变化,但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卖了他,稍带息的音调里充满。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释放,他微微后扯了一儿,两人混合的从她缓缓,他看着,底一片红。
躺在地面上的宁寒纾发丝散,此时的她好躯一览无遗,荆以行着个上,脖上青微凸,劲有力的手臂将她双对折向两边掰开,这样她的私直接暴来更加方便他。
他重新将她在洗手台上,伸手在她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把掌,声音极为清脆。
每次只有这时候他才有那么一丝觉,觉她是属于他的。
她的上布满红痕,他的格外认真,不知收敛。
结局已经注定,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过程。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从她里退了来,直接将她在浴室的地板上正面了去,幸好这浴室够大,经得起他随便折腾。
他在她脖上咬了一,你说了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
宁寒纾用力咬住嘴,他埋在她的被褁夹到有儿寸步难。
宁寒纾还没有怎么休息,就觉到他又了起来,他好像不知什么是魇足。
就算他已经到极致,他也可以跟她耗一耗。
她住他的手,但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着她前的柔。
她的间已经麻木,失神的望着外面的天,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她这一辈是不是注定如此,注定无法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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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荆以行只是冷笑,话语的同时猛然她的,撒谎。他说。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但荆以行的无疑已经非常折磨人,无论从形状还是度上都可以用很可观来形容。
荆以行能看到她的已经红,白的沾染在上面,他的伤有儿撕裂,可他只想完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