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女装、luoti滴蜡、落红如雨(1/2)
秦淮河畔,游人如织,灯火通明。飞燕画舫之中,浮翠丹,酒香不绝,弦歌不断。
而那弹琴的姑娘,虽然蒙着面纱,但一双形状优的丹凤,澄澈见底,十指纤纤如玉,整个人显得清冷优雅,仿佛颜素净的天青瓷。
秦显的睛都舍不得眨了,盯着那弹琴的姑娘不说话,无形的三尺,魂都跟着那个姑娘飘了。
“李娘,把这个姑娘的卖契拿过来,我要了。”一曲终了,秦显二话不说,把画舫的主人叫过来。
“这……公借一步说话。”李娘有为难,小声,“不是家不愿意,而是这孩有一问题。”
“什么问题?我看好的嘛。”钱庚大大咧咧,虽然和李娘说着话,但睛却直往姑娘那里瞟。
李娘把秦显看中的姑娘叫过来,摘“她”的面纱,五官清秀脱俗,委实称得上“人如玉”四个字。秦显两放光,满意得不得了。
“他叫南星,是我路边买来的,得好看,安静,还弹得一手好琴。但是,他其实不是女儿……”李娘不敢隐瞒,实话实说。
“不是女儿?”秦显一惊,“怎么可能?他得这般模样……”
“谁说不是呢,我一开始也以为他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才钱把他买来的。”三娘揪着手帕叹气,“结果,就这样混在女儿堆里,滥竽充数了。”
“怎么能说是‘滥竽充数’呢?我看,样样都好。”秦显混不在意,地看着南星,越看越喜,“是男儿更好。”
“好嘞,那家这就把卖契给您拿过来。”李娘乐滋滋地一手卖契,一手银。三十两银,赚了十倍呢。
闲杂人等自行散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
秦显喜喜地把昂贵的卖契往南星手里一:“给你,你的卖契。从今以后,你自由了。”
低眉敛目的南星一怔:“给我?”
“对啊。”秦显笑,“我今天一看见你就觉得我们有缘,好好的缘分怎么能用卖契这东西绑着呢。你说是不是?”
南星抬看了看他的笑脸,轻轻嗯了一声。
“那重新认识一,我叫秦显,家里排行第二,是个只知吃喝玩乐不读书的纨绔弟,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看人。本来在安待得好好的,结果一不小心调戏了个不能调戏的人,就被丢到金陵来了。”他说着说着有郁闷,举起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地叹了气,“会喝酒吗?来陪我喝两杯。”
南星在他边坐来,拢起袖,倒了两杯酒。秦显借酒浇愁,几杯酒肚,就开始吐闷气。
“你琴弹得不错,有几分意思。上次听这曲《》还是我去年生辰的时候,不过他奏得比你这曲意境更好一。”秦显笑,“我不是说你不好,他有天最好的老师,自然比旁人更优秀。每次见了他,我都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卑微得很。”
南星对客人帮他赎而产生的好渐渐散去,莫名有不安。这份不安,在秦显的一句话里骤然扩大。
“你的睛有像他,丹凤,尾狭,看人的时候总有淡漠的觉,既多又无。”秦显转动手里的白瓷酒杯,醉朦胧地抱怨,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喋喋不休。“我只是想亲他一而已,就把我赶了安,凭什么?他心也太狠了……你可不能学他……”
他直勾勾地盯着南星的睛,揽着他的腰抱到了上,埋在他颈肩了一。
“你用的是什么香?”
“就是……很普通的四合香……”南星张地绷了,手都不知该往哪放。
“太甜了,我不喜。”秦显喃喃,“换成绿萼香片吧,味更清雅些。”
话已至此,南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心慢慢沉谷底,勉。
“你喜读书吗?”秦显腾腾的脸贴在他锁骨边,呼的气洒在肌肤上,激起丝丝意。
“喜、喜。”南星似乎被酒气染,面上泛起些许薄红。
“那很好……他也喜。”秦显低低地笑,“腹有诗书气自华,再有一书香就更像了。不过他可不会像你这么乖,愿意让我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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