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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静悄悄的,唯有她的气声。

    她俯在案上,犹自息。脸红,剧烈起伏,陷心的挣扎。

    她渴,她好渴。

    心在那边颤颤,张开,收缩。里打着旋儿,还在继续淌。刚刚,这个地方才被人抚摸过,过,它才刚刚有了一些觉,可那人怎么走了?心向上,向主人传达着自己的委屈。

    她渴,她真的好渴,她渴极了。她不由自主地埋怨起来,他勾她的,怎么就这样离开?就这样扔她,丝毫不她了呢?

    太后一个人倒在案面上,息犹在继续。她沉浸在带来的愉中,没有停来的想法。

    室只有她一个人,她什么,谁都不会知

    她推开案几,直面倒在榻上。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弓起了,左手摸索着,掀开自己的衣裙,那条他没有解开的丝绸亵,指尖上。

    她在自己的裙底搅动起来,想快搅起来,渴求着来,快满足自己。

    太后确实有人。

    她并非什么贞洁烈妇,为了自己丈夫守自己的贞洁。她过去得不到满足,会为自己找人,让他们伺候自己。所以才会有新君“别的男人都可以”这一说法。

    事实上,太后是个望极为烈的女。众人都说她权力熏心,这不假,她喜权力,因为掌握权力,才能有无尽的享受。在享受权力的同时,她的,和权力一样的烈。否则,那天在先皇的灵前,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与皇缠绵合?

    其实也可以说,权力是药,让她上瘾。她过去将权力握在手心,心神日日为权力所激。如今,要她退居人后,她怎么舍得?

    先皇是否知壑难填,这可不好说。

    她一直在先皇面前伪装得很好。毕竟,先皇是她的夫,是天,一手决定她的命运。何况先皇羸弱,她要是揪着先皇日日不放,怕是先皇没被病折磨死,也得被她掏空而亡。

    在先皇面前,她一直忍耐着,努力个贤妻。

    当然了,纵然不好,先皇自己也有难耐的时候。他的最多的是皇后,也会其他妃嫔侍寝。太后过去作为他的妻,没少为他担心健康。

    他们两个夫妻相伴那么多年,不是假的。就冲先皇能将朝政于她,她也对先皇充满了激之

    但床帏之间,则是另外一回事。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自从找别人的那天起,就明白,是可以分开的。

    太后找别人,是在掌权许多年以后。她又不傻,在羽翼未丰时,要是事,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掌权后,虽说要是被皇帝发现,可能也会死,但她能调动许多资源,为她掩盖许多事。

    她保守着自己的秘密,虽然,很难说有些事没有被去。凡事,总会有些痕迹的。

    但先皇从未提及,太后就当他不知。只是太后没想到,自己的亲儿竟然掌握了自己的秘密。

    新君谙她对权力的渴望,没有了权力,她整日郁郁寡,才会发生陛要与她易地事。

    她想,要是在今天,提易的人是其他人,是朝臣,甚至是皇承温,也许她就半推半就,与对方恩缠绵。她不是贞妇,对守贞没有烈的兴趣。如果有人想和她易,以她对权力的,她没有不给的理。若是一场鱼,能换来她继续垂帘听政,那真是划算得很。

    可对方是她的儿,她的亲生儿

    她的指甲太,嵌里,吃到了痛楚,可她顾不上了。她的被新君勾了起来,他惹得她一次,可这怎么够?

    她还不够舒服,还不够满足,不够畅快,还不够尽兴。

    真是的,她没停忙活,心里埋怨着,既然已经开了,为什么又戛然而止?

    她相信,他绝不是顾及什么母。他都这样的事,开了弓,怎么可能会有中途停的箭?

    她知自己已经踏了他的陷阱,这实在不该。她对他有了反应,有了望。说起来,是他主动迫的,可是,这难不是看准了她的弱,才会放开胆,对她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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