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小船鱼尾(2/2)

    赵小鱼翻找东西的手轻微一顿，随后装作如无其事地整理好手中的布料，逐一展开在以珍面前。

    方才爬上爬的整理东西，了一薄汗，赵小鱼脱了穿在外边的小袄透气，里是一件坦领小衫，一截雪白修的颈项，缀着几颗细小的汗珠。

    以珍于好奇，没有立即移开视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直到赵小鱼转，发觉她如此专注地看着何，心尖一颤，意识地伸手捂住肩膀。

    以珍本是随意看看，却见俯整理矮柜的赵小鱼，她的右肩，靠近脖的地方似乎有一个刺青。

    叶娘快来看看布料吧，您若是用来制作经幡，我推荐您选这一她对以珍一笑，然后快速低，指着桌上一块靛蓝的布料介绍。

    婢听说赵师傅从前是嫁了人的，不过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寡妇，听说还留了一个一岁多的女儿，可怜孤儿寡母不过赵师傅可真是个厉害的女，染布手艺了得不说，婢还听闻她打算锦绣阁呢

    多谢叶娘照拂小店，请稍等，我上收拾一东西，亲自送叶娘去。谈成一单大生意，赵小鱼也是十分喜，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将桌上的样料收拾好放回柜中。

    以珍饮尽杯中茶，准备告辞。

    初的微风还夹杂着一丝冷气，过赵小鱼的额发，发间的被蒸发，隐隐透一寒意。

    以珍了然于心，不会揭人伤疤，专心听赵小鱼给她介绍布料。

    抱歉。以珍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女孩看，是有些失礼的。

    有衣衫的领遮住，刺青只模糊地了一小半，隐约可辨是一只小船的图案，船尾很特别，绘成了一截红的鱼尾。

    以珍微笑，表示同意，坐回团椅上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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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刻意掩饰，但以珍还是看了方才她角一闪而过的细碎光芒。

    不愿提起，想必是心有隐痛。

    姑娘似乎对锦绣阁的赵师傅很好奇？旁紫苏的声音唤回以珍的游神，她想起来，紫苏是个小八卦。

    小鱼姑娘说得是，凡是以稀为贵嘛，欸，小鱼姑娘可是随家人迁来京都的？准备来京都布料生意？   若是寻常，以珍并不会这样对一个陌生女过分亲近，只是聪颖的女之间总是能相互引，相互欣赏，如今她对这个淡泊洒脱的年轻女产生了兴趣。

    一声歉让赵小鱼回过神来，觉得自己似乎反应过于烈了，讪讪一笑，拿过外衣穿上，请以珍楼。

    坐上车，往郊外去，以珍微微神，前浮现那一个十分特别的小船鱼尾刺青，总觉得莫名熟。

    一番沟通，最后终于确定了订购何纹样式的布料，双方约好二十日后来取。

    果然，不等以珍表示是否好奇，紫苏就开始在那滔滔不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