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惩罚(1/2)

    自从林焱森在寝室把话挑明后,张修齐便发现对方果真把互不相犯的相模式贯彻到底,不仅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

    这让张修齐到既恼火又郁闷。起初他只当这是被林焱森先一步割席而产生的耻辱在作祟,但渐渐地他却发现似乎并非如此,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要跟对方较劲的意思,所以不存在耻辱不耻辱的问题。

    不过,一向要的张修齐很快便将这不知从何而起的绪消化殆尽了。他开始反守为攻,对林焱森的故意疏离展开一系列的反击。所谓打蛇打七寸,他知林焱森不想与他产生际,所以他便抓住这发起攻势。

    可才刚迈成人阶段的张修齐仍旧脱离不了中生的行为模式,他的“反击”无非就是故意阻挡对方去路、行当同桌、唱反调、怪气等一系列提存在的举动,所以与其说是反击,倒不如说是幼稚的报复。

    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和恶意挑衅,林焱森一直都采取无视政策,不过张修齐并没有就此放弃逗,因为刻意无视其实也是一变相在意。而事实上,林焱森也确实并非如他表面所见的那般毫不在乎,毕竟再温和的人也尚有三分火气。

    张修齐发现对方其实还是会在背后偷偷翻他白,而且有时把人惹急了,这小家伙也会连名带姓地喝他名字以示抗议。

    这时,张修齐就会贱兮兮地凑到他面前,洋洋得意:“怎么了?叫我?”

    不过二人吵归吵,但始终都没有发生除言语之外的冲突,并且发展到后来还现了近乎喜冤家的奇怪氛围,甚至还将吵嘴化为了二人日常往的重要一环。

    于是,张修齐和林焱森就在这另类的和谐中度过了一个学年,这让两位室友及一众同学都到惊讶不已。

    大二开学时,恰巧遇上了林焱森的十八岁生日。

    林焱森当初是级考的大学,大学时未满十七岁,于是班袁萱便订了一间包厢,准备给班上这位最后的未成年人迎接成年的到来。由于年龄上的差异促使了同学们对他产生近似手足的护之,所以大家都非常捧场地席了他的生日会。

    至于比其他人还多了个“对份的张修齐,自然也没有错过这场闹。

    一顿酒足饭饱后,林焱森就被同学们拉去玩游戏了。游戏本就是一场聚会中必不可缺的助兴工,所以好玩的林焱森一玩就玩了好几场。直到一个小时后,林焱森才对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后悔莫及。

    同学们安排的都是些时行且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但真正让他哭无泪的是游戏的惩罚。

    林焱森属于“人菜瘾大”的典型示范,游戏玩法他都了如指掌,甚至有时还能充当讲解员,但几场游戏来,他却是全场获胜次数最少的人,不过纵然他有百般不解,但也愿赌服输,接受惩罚。

    袁萱不知从哪儿取来两个约有一个手掌大小的盒,而盒也分别装满了折叠起来的纸条。她将左手那个递到林焱森面前,不怀好意:“来,一个!”

    林焱森依言照办,随手取了一张纸条来。他打开一看,里写着“对视三十秒”一排蓝字。

    林焱森顿时舒了一气,他还当是什么可怕的惩罚。

    袁萱也顺势将右手的盒递上前去,“再一个。”

    “还来?不是已经过了吗?哪有这么多惩罚的?”林焱森略略撅起嘴以示不满。

    袁萱晃了晃纸盒促他,“输家是没有发言权的,你就是了。”

    维权无果的林焱森只好再次签,而就在他把纸条上来时却被袁萱给夺了过去,只见她满脸期待地打开纸条,可在看到纸条上的容后却傻了。

    袁萱的反应彻底燃了其他同学的八卦之魂,于是大伙儿也纷纷探去看,结果换来的也都是“卧槽”、“绝了”这类毫无容价值的话,这让一的林焱森开始有些张起来。

    林焱森望向那群脸堪比吃了屎一样难看的同学,问:“怎么了?”

    这时,袁萱抿了抿,一脸严肃地朝林焱森说:“小太,你要知,哥哥们是你的……”

    说完,她才沉重地宣布:“你刚刚到的人是张修齐,所以你要跟修齐一同完成惩罚。”

    林焱森顿时一愣,随即便不信邪地从她手中夺回那张纸条,这才发现纸条中确确实实写了“张修齐”三个大字。

    远在一旁和几位同学打游戏的张修齐听到自己的名字,意识便将分散的注意力收拢回来,转而将所有的视线投向该

    林焱森迅速地把纸条成一团,“我……我再过……”

    张修齐想都没想便脱:“为什么还要再?不是到我了吗?”

    此话一,林焱森便猛地抬望向了他,而慌眸和微张的双足以说明了那句话对他的震撼程度。

    不过,始料未及的并不只听者一人,为说者的张修齐也同样陷了由自己的一时冲动所制造的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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