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攻被白莲hua弟弟摸遍全shen、玩naitouroupigu、指jianshejing(雷者慎ru(1/3)

    钟意明明记得自己正准备剑自杀……原来过去了吗?他意识捂着乎乎的脑袋,调系统面板看了看——已经浪费了8小时。太可惜了,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

    “你怎么在这里?”他微抬,不悦地质问崔清扬。

    “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崔清扬知他吃不吃,一贯表现得柔顺听话,低眉浅笑的样缱绻多。“这是我熬的参汤,加了些甘草和冰糖,喝起来应该不错。——既然殿无事,我就回去休息了。”他盈盈一个万福礼,鸟裙倏忽旋转,飘散如烟。

    钟意本来正要赶他走,见对方这么善解人意,反而有不好意思。但他是绝不会开挽留的——都是要死的人了,惹什么债?这也正是他这几年不近女不留嗣的原因之一。

    崔清扬的就是这个故事的天选之女,也就是俗称的主角。她逃婚之后,女扮男装,在江湖上惹了一堆桃,然后隐姓埋名了晋王的外室。在太被废,太家,晋王在夺嫡中胜,女主恢复真实份,母凭贵,顺风顺地登上了皇后之位,母仪天

    钟意不想对这个狗血故事发表任何看法,他只在乎自己要如何退场。

    首先,还是要营造一个独的空间。比如浴池。

    早朝的时间快到了,天还没有亮,几颗黯淡的星星零零散散地挂在黑黢黢的天空。这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钟意浸泡在浴池的里,看着面粼粼的波光,认真地思考着把自己淹死的可能

    浴池的不够,好像有难度。他试探着沉里,巧的莲底座向外吐着洁白的,飞珠走玉,雾气缭绕。修完全没中,乌发如藻般随浪漂,他闭上睛,受着扑面而来的压力和窒息般的滞涩。

    忽然一声清脆的“哐当”,接着响亮的碎声,钟意一惊,司则如风般从外间旋来,脚步匆匆。

    “殿!”

    “没事。只是瓶倒了。”钟意无奈地浮面,晶莹剔透的珠从脸颊发丝不断落,漉漉地玉白的肌肤。司则面不改,状似无意地扫视着钟意的,很快理了地上青瓷的碎片和艳的芙蓉,连一粉末都没有留

    钟意:“……”

    总觉司则有怪怪的,碎了一个瓶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不过,那个瓶,原来摆得那么靠桌边吗?他倒是没有注意。可惜碎瓷片都扫得净净了……不过没关系,他知哪里藏着凶

    钟意转而走向池边金榻,温潋滟生辉,缠绵地在他腰间打转,的风景在光的掩盖和折若隐若现。暗的印飞星不由得看了,苦恼地咬了咬手指,以求得一时的脑清明。一瞬间,那暧昧的小心思立刻被吓得烟消云散。——钟意从榻后面的暗格里,拿了一把锋利的短剑。

    这短剑不过一尺来,剑刃极薄,仿佛晶一般,刹那间划破左手青的经脉,血如泉涌。钟意把短剑扔里,靠着青石池血的手腕自然垂,埋在池中,眨间血染红了一片池,如同朱砂泼洒,胭脂染,鲜艳得目惊心。

    印飞星看得心惊,哪里还有什么绮思,毫不犹豫地暴影,如一离弦之箭,冲破窗闯到了院。侍卫们悚然而惊,刀而起,严阵以待。司则径直奔浴池,定睛一看,瞳孔缩,脸煞白:“去传太医!”

    “不许去!”钟意低声喝,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平静无波,“一个小贼而已,何必惊动圣驾?”他心里可惜自己又没死成,当着属的面只能捂着受伤的手腕,淋漓的鲜血汩汩地从白皙的指来,别有一番凄艳之

    “殿!”司则快急哭了,“都什么时候了,为何非要与圣上置气?”

    “即便我今天死在这里,也不许让圣人知晓。”钟意冷笑,“谁若是走漏风声,就!”

    这分明说的是气话,但他向来任惯了,连皇帝都被他气过好几回,东都是他的老班底,谁敢说个不字?

    司则一时退两难,又陷到究竟是“殿的命令重要还是殿的命重要”这个艰难的抉择里,好在太妃去而复返,不由分说就把钟意从里抱了起来,毯一裹送到床上。“还愣着什么?都是木吗?把止血的药和包扎的细布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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