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舅舅被仆人艹）(1/1)

    你从小就知，家里最层的阁楼里，关着个疯。

    这是妈妈告诉你的，听说是你的舅舅，虽然你叫他舅舅，不过你从来没有见过他，他是你妈妈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他得了疯病，自从在外面被别人打断了后，外公就把他关在阁楼里防止他来害人。

    你小时候特别害怕，可孩的好奇心又让你想去见见他，趁夜里爸爸妈妈都睡着了后偷偷溜到楼上，从透光的门里看里面。

    你看到了这一辈都忘不了的一幕。

    门正对着的床被帘层层遮住，有一只细瘦的胳膊从帘里探来，被撞得晃来晃去，还有一条也一样，脚尖在地上，一只黑大手把它捞回床上，细碎的从帐里你的耳朵。

    “少爷，我以前就很仰慕你，可你从来不把我放在里，没想到老天有，老爷竟然派我来服侍你，你这断半辈是再也没法走路了，少爷，你别不说话啊，叫几声听听。”

    “……”

    接着床的抖动声更大了，夹杂了痛苦的气声，帐外面的手死死握住，手心还有红的滴在地上。

    这一幕烙印在你的脑海里。

    那以后你再也不敢上楼了。模糊的记忆中每个月都有穿白大褂的人上楼，然后就被叫到外公的书房，每次外公的脸都很难看，你都不敢和他说话。

    直到小学五年级的一天晚上，你因为成绩不好被妈妈和外公骂了一顿后，在床上偷偷哭了半天，想起那个疯舅舅，忍不住第二次上楼，想尝试和他说说话。

    “吱呀”推开了。

    外公火气冲冲的离开房间，你看他走远后，蹑手蹑脚跑去。

    阁楼的房间没有窗，空气不通有独有的味，你还喜这味的。

    房间里都是红木成的家居，还有平时不用的柜也被放在里面，显得空间更加狭小。他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外公，冷声问:“我说了，我喜的是男人，您就算再怎么给我看医生也没用，我是不可能娶妻的，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舅舅……”

    “？！”他猛然打开帘，目光和你对上，期不晒太导致他像白雪公主一样白，及肩短发糟糟的，白里衣半开纤细的腰肢，他一手足无措地理了理衣服和发，狼狈地盖住两条，结结问你:“是慧玲吗？你，你怎么上来了？”

    你也有些张:“我，我就是想看看你，你是不是我舅舅？为什么外公把你关在这里？你真的得了疯病？”

    他神恍惚，嘴里喃喃:“疯病……原来他们说我得了疯病，也许吧……可我没有疯啊，你们为什么……”

    “舅舅？”

    他被你打断了思路，像哭一样笑了，他反问你:“他们说我疯了，你为什么还来？小傻瓜，万一被你妈妈发现了，她不打烂你的”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我今天考试没考好，妈妈和外公骂我……”

    他噗嗤笑了:“骂你你就哭成这样？以前我和你妈妈成绩考不好，一顿竹笋敲是免不了的，只是训你就哭成这样，快过来泪”

    你自然而然爬上他的床，接过帕擤了擤鼻涕，红着睛问他:“什么是竹笋敲？”

    “这你都不知？就是……”

    第一次，有人像哥哥一样和你聊天，他说着小时候的趣事，你迷迷糊糊在他床上睡着了。

    从此，你多了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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