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主家当狗的第二天(二)(2/2)
老愿意粉谁就粉谁,想给谁赞就赞,的微博不是你的小学涂鸦作业,少指手画脚。
我妈说:“这就是那会录的?”
“好笑的,特别是你说你从来不吃回草的样。”
等我们变回去之后,发生了两件大事,景轼第一大粉景年知几何赞了“矜持”大粉,佛前扫地的一条微博。
为了节目效果,临时给他撤了搭档,让他录室,看着那恩的一对对,他也变得不说话了,只是客观地叙述一句*老师说得对,沉地来一句投得越的人伤得越,就不太参与自己的意见了。
景轼说着就要伸手换台。
池驰说话慢条斯理的,从不大声说话。整个人也是个慢,说话也慢,上也很慢,景轼这个人就比较混,格外放,看上了死缠烂打就要得到手。
池粉在旁边默念了三遍大悲咒。
景轼装傻:“什么那会?”
没有比铁血分粉护着更有安全的事,我们“矜持”支棱起开了!
“我想一首真相是真。”
“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说起这个我爸似乎就憋了一气:“我那时候简直伤心死了,你还觉得好笑,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可是我那时真的只是想冷静一,你就觉像是被人糟蹋还不负责的黄大闺女。”
因为和这位景粉有一架之缘,印象很,黑直,御风,富婆榜首,追星都开着大G。
景轼:“……我哪有……”
我爸恼羞成怒的语气让我觉得他要是能穿越到一年前,会捡了块砖,一砖就把那时候非主的自己拍死。
我狗爪拍了拍她:“不行,你现在可是只小狗狗。”
——矜持是真的。
太多知识了,狗脑都快炸了,所以你们这么闲为什么不微博互关给“矜持”发糖。
不得不说我爸在节目组喝酒的样很蠢。
景粉只是很平静地说:“可以让景轼给我递一支烟吗?”
“……有。”
我原本正看着电视,发了一这本不是我该看的慨,就听见了这么有故事的一句话,景芬和池芬虽然不说,但我看见了那突然竖起来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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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不睡觉给我打电话,然后又不说话,有吗?”
我的微博账号差被冲,景粉直接叛逆发博。
池驰:“就我说让我们彼此都冷静那会。”
这一夜我详详细细听着我妈为了细数我爸过的蠢事把他们的故事细细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