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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到现在南青也没明白，江忱明明一八七快一米九的个，怎么每次都打不过文质彬彬的言斐呢。

    两人说了几句后，南青瞥了一言斐笑：“我觉得你还是亲说一吧，不然我怕言斐觉得你临阵脱逃，怂了呢。”

    江忱：“……”学霸的脑都这么轴的吗？

    “我怎么就输了？”

    熟悉却又带着陌生的清凛少年嗓音透过话筒传来，言斐步顿了一，觉得有些闷，这是十七岁江忱的声音。

    确实，他们每次约架都是有赌注的，但那要么是孟希先招惹了对方，要么就是江忱招惹了言斐，双方需要约架来摆平之前的是非，输赢全凭本事，了拳台，之前的事儿就算了了。

    这样说话的江忱，声音少了几分清亮，倒是与二十八岁的江忱声音相差无几。

    又过了几秒，一个清冷的嗓音穿过话筒落在了江忱的耳廓里：“江忱，今天你输了。”

    就这样，少爷还是上赶着找茬。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好像是这么个理……

    “你脸这么厚你妈知吗？”江忱忍不住拐着弯骂人。

    “雍正他爹是谁，雍正他儿又是谁？”

    言斐恍惚了一。

    “算了，算了，这次算你赢。”江忱无所谓的摆摆手，疼痛传来，他才想起他摆手对方也看不到。

    半天没听到这边声，江忱皱了眉：“人呢？”

    第五章

    学霸言斐把这一切算得都特别准，不允许自己吃一儿亏。

    再后来，毕业后两人见面，吊儿郎当的人倒是不喊“学霸”了，正儿八经的喊他的名字，但习惯的把最后一个字拖，带着旖旎的味。

    每次约着拳馆打架，五次里有四次都是江忱输，而话语上，无论江忱多么咄咄人，言斐总能用冷淡的噎人的话语给他打回来。

    “什么赌注？”江忱愣了一。

    那边似是迟疑了几秒人，然后试探着喊了一声：“学霸？”

    那边沉默了三秒，传来江忱幽幽的声音：“言斐，你瞧不起谁呢？我怎么就不能知诸葛亮战群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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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就不战而降了？”江忱哼笑一声，不屑，“我是今天有事儿耽误了，改天重来。”

    “改天是改天，今天你没来就已经输了。”

    那边江忱徐徐叹了气：“我甘拜风，您这是诸葛亮战群儒的才啊。”

    “……”江忱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当然，“学霸”这俩字也没有退历史舞台，每当两人最亲密的时候他总是在他耳边喊这两个字，似是要将上学时候吃过的亏都在这件事上补回来。

    “赌注我回去想想，想好了告诉你。”言斐又说。

    他跟江忱认识很多年了，当时他辍学在网吧里网，江忱总来网吧打游戏，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他跟江忱住在一起的这几年，江忱将一个没有文化的学渣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每次一家三看电视，看到什么历史剧，江忱总是不住嘴的提问：“这个司光是砸缸的那个司光吗？”

    大少爷有钱有颜，边人都是捧着的，这么多年了，他就没见他在什么人上吃过亏，言斐是第一个。

    但这次孟希锁了南青的单车，南青又锁了孟希的单车，事儿已经了了，那么必须有别的赌注。

    江忱：“……”

    言简意赅，简单明了。

    上学那会儿，江忱总喊他“学霸”，懒洋洋的少年人用懒洋洋的语气喊着这两个字，里面带着多少不屑与挑衅就不得而知了。

    南青说着将手机开了外放。

    这边举着手机的南青已经笑了声。

    言斐皱了一眉：“你还知诸葛亮战群儒？”

    “约架都是有赌注的。”言斐淡淡说个事实。

    江忱觉得耳朵有些，将手机拿远了些，光听声音就能想到这人寡淡着一张脸说话的样。

    言斐淡淡：“你，不战而降，我，不战而屈人之兵。”

    “她知的。”言斐淡声，“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