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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虽然这些话压在他心底很多年,但他并没有想在这况去质问江天茂。
江忱闭了闭,伸手打开门,将门外的冰块拿了来。
江忱甩开他的手,懒得理他。
江斯宁站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失魂落魄的上了楼。
江忱那烦躁又来了。
仿佛没听到江天茂的话,江忱转往楼上走。
“哥哥一定很疼,我想给他呼呼。”
江果老实了没有五分钟,又坐起去搂江忱的脖:“我给你呼呼,你就不疼了。”
江斯宁脸苍白的看着像是丢了魂一样的江天茂,攥了垂在侧的手。
过了不知多久,传来敲门声。
……
快到学校时,江忱将帽罩好捂得严严实实的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天无论谁问他,问就是冒了。
江果撅撅小嘴,小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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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嘴角都疼,懒得说话。
外面没有了江斯宁的声音,脚步声也渐远,然后响起关门声。
而江天茂似乎没有发现他还站在那里,只闭目无声叹息。
与江斯宁待在同一个空间对于江忱而言是一个大的挑战,他的手在袋里挲着那块白糖,似乎这块糖有什么力般能让他不那么烦躁。
他很害怕,他怕江天茂承认,也怕江天茂不承认。
我开心个。
江天茂听到说话声音睁了睁,柳凤忙抱起江果回了江果的卧室关上了房门:“果果,妈妈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
卧室门,江果小声:“妈妈,爸爸为什么打哥哥?”
江忱步一顿,面上表极为扭曲,这小破孩真特么烦人啊。
江忱看着镜中的猪脸,磨了磨牙,这怎么见人?
“现在不行,等你睡醒后明天早上就能见到哥哥了。”
将包裹着冰袋的巾放在火辣辣疼着的脸上,江忱从袋里掏一块白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放到鼻间闻了闻,最后倚在门上叹了气。
江忱拎着江果坐在后排,江斯宁坐在副驾驶上,车平稳的往学校驶去,车静默无声。
江果不老实的扭来扭去,江忱瞪了他一,江果上老实了。
江天茂想说什么动了动却最终也没说什么,最后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知你不想见我,冰块我放外面了,你等会儿拿去。”
“一边去。”江忱一个指把他回去,“再不老实,我揍你。”
江忱没动也没说话。
脸颊的疼痛让江忱清醒了不少,他必须离开这里。
“江忱,你的脸需要冰敷,不然会起来。”外面传来江斯宁的声音。
江忱一早上没跟江天茂说话,但江天茂说要送他上学,他也没拒绝,不是不想拒绝,而是不想扯。
虽然冰敷了,但第二天早上江忱的脸还是红的厉害,看着骇人的。
“吃饭了。”江果笑嘻嘻的去拉江忱的手,“爸爸说要跟我一起去送你和斯宁哥哥上学,我送你上学,你开心吗?”
江天茂可能是为了示好,亲自去送家里的三个孩上学,先送两个中的,回来时顺便再把江果送去幼儿园。
车尚未停稳,江忱便倏地拉开车门往外窜,因为太着急,被路牙绊了一,江忱踉跄着往前奔去。
“我能去看看哥哥吗?”
一秒呼呼的小手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了江忱的手里,呼呼的声音刻意压低:“这是我藏起来的西瓜糖,没舍得吃,给你吃,你就不会不开心了。”
音绕耳。
不行,一二节接连两节课都是灭绝的课,这要是逃了,灭绝得把他灭绝了。
“没事儿。”柳凤抱起江果,“哥哥只是想他自己的妈妈了。”
江忱倏地打开房门,瞪着门的小不:“再喊,把你扔去。”
“哥哥,起床了,起床了,太晒了,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要不,旷课?
江忱恍惚地回到卧室将房门关上,然后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