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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我好，为我好，你有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江斯宁抱着在原地转着，“我不想过好日，我就想跟你住在一起，有个正常的家，我不要大富大贵，我就只是想要个家。”

    “我在这里住着永远都是个外人，我明明有家有妈妈，为什么要像个孤儿一样寄人篱，别人看我的神里永远带着嘲笑，嘲笑我是个没有家没有爸妈疼的孤儿，我可怜，我卑微，我小心翼翼，我有多难受你知吗？”

    “我，我……”江斯宁蹲在路边，声音哽咽，“我就只是想要个家而已，为什么这么难呢？到底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就非得把我往别人家里扔？我到底错了什么？”

    江斯宁鲁的了泪：“每次家里来人，问果果这是你哥哥吗？果果都会说，这不是我亲哥哥，我有亲哥哥，他只是借住在我家里的哥哥，你知我有多尴尬吗？你知我有多难受吗？我对他那么好，但他永远只缠着江忱，还有江果他妈，天天在家里怪气的，你知我每次面对她有多难吗？”

    “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就因为他们家有钱吗？”江斯宁歇斯底里的吼着发着，这是憋在他心里很多年的话，这样的生活在别人里没有任何不妥，但对他的伤害却是一辈都没办法消弭的。

    “不是的，不是的。”陈兰抱住江斯宁，“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对不起你……”

    “那我搬到学校去住好不好？妈，我不想住在那里了。”江斯宁扶起陈兰，红着睛恳求，“妈，我……”

    “小宁。”陈兰突然攥住了江斯宁的胳膊，急切，“那不是别人的家，那本来就是你家，本来就是你家啊……”

    “……什么意思？”江斯宁看向陈兰。

    “你二叔，江天茂他，他是你亲爸爸啊。”

    江斯宁愣在原地。

    ……

    冬日正午的光不炽烈，路边的积雪反衬着莹白的光。

    陈兰握着江斯宁的手坐在路边，轻声说着那些过往。

    “我们在大学里谈了两年恋，很恩，他很我，我也很他，那时候我们很穷，但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直到那年毕业的时候，我才知他家里其实很有钱。”

    “他妈妈找到我让我跟他分手，我不同意，我不贪图他有没有钱，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可就在我拒绝了他妈妈并且憧憬着未来幸福日时，我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就是江忱的妈妈。”

    陈兰双手握在一起，指甲陷手心，中是无尽的怨恨：“她们家很有钱，嫁给江天茂是门当对，天作之合。”

    “所以他把你甩了？”江斯宁攥了拳。

    “不是的，不是的。”陈兰忙摇，“是那个女人缠着他，是他家里迫他，他心疼他妈妈，不敢忤逆她，最后不得已才娶了那个女人。”

    “他结婚的第二天，我发现我怀了。”陈兰嘴角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这是我和他的孩，我一定要生来，但未婚先在那个年代是多么大一件丑闻啊，这时候你爸爸现了，他开始追求我。”

    “起初我是不同意的。”

    “但你知了他是江天茂的哥哥，所以同意了是吗？”江斯宁声音异常冷静，像是在听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算是吧，但他追求我也只是因为他知我是江天茂最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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