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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那会儿,他跟孟希不在一个城市,孟希留在了本地与江斯宁上了同一所大学,而言斐考去了外地。
孟希与江斯宁本来就是朋友,又考了同一所大学,自然而然是走的很近的。
每到寒暑假言斐回来时,孟希跟他聊天时难免都会说到江斯宁的近况,但言斐对江斯宁不兴趣,后来孟希说的也就渐渐少了。
那一次言斐记得很清楚,是小年夜,孟希吃完晚饭到他家跟他一起看电影,再次提到了江斯宁。
言斐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孟希不止提到了江斯宁,还提到了江忱。
孟希说:“人家斯宁现在可厉害了,才大二,就找了家公司实习,你知是哪家吗?就是市中心有名的那个裕华廷,现在的裕华廷可厉害了,不止酒店餐饮,还开发了一些列的娱乐会所,郊区建了绿采摘园,所有菜品都是采摘园直供的,很多学理的毕业生挤破了脑袋想往里都不去,人斯宁还没毕业呢就能去兼职,人家虽然有个大老板叔叔,但却并不依靠他,自己用能力来证明自己,必须给他个赞。”
“对了,说起这事儿,江忱不是读了个专科嘛,听说不好好学习,跟他爸闹得不愉快,他爸切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去火锅店打工呢,也不知江忱是怎么想的……”
裕华廷竟然是江家的产业,也就是说江斯宁大二的时候就了江忱他爸的酒店工作。
那个裕华廷他记得,在他毕业两年后倒闭了,而那一年,江天茂因为行贿罪坐了牢,很快,另外一家叫蔚宁□□的会所横空世,而背后老板就是江斯宁。
言斐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江斯宁大二去的那家酒店竟然是江家的产业,连跟他一向要好的孟希都不知,还一直敬佩江斯宁不靠江家自己一手打拼。
言斐觉得更疼了。
两人来到学校后分开了考场。
这一场,言斐心不在焉。
他不受控制的去想这些事。
如果把所有的事数学论证题,已知江天茂可能有一个私生,而江斯宁他妈曾经在江斯宁面前提起过这件事,甚至话语间在诱导江斯宁那个私生就是他,江斯宁曾经去过江家的酒店工作。
这件事的结果是江家家破人亡,而江忱断定这件事是江斯宁的。
所以,江斯宁了什么?陈兰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
言斐在纸上画了个图,如果说江斯宁是那个私生,那么他报复江家,这一切都是说得通的,但据江忱后来对江天茂的态度,很大概率上这件事是个误会。
那么如果江斯宁不是江天茂的私生,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来报复江家呢?
单纯因为坏而坏吗?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此时还品行端正,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了后来那个样呢?
因为江家对他不好造成了他心极度的不忿所以才走上万劫不复的路,亦或者是……
陈兰!!!
言斐想了半天,所有的变数都在陈兰这个人上。
相较于江斯宁的因为坏而坏,言斐更倾向于后者。
江忱烧船的那天,去的便是陈兰的葬礼,孟希说江忱把陈兰的追悼会现场给砸了,即便是恨江斯宁,也不至于去砸他妈妈的葬礼,除非,江忱与陈兰之间有恩怨。
考完试后,言斐回到家,陈英留了午饭在锅里,自己去上班了,而江忱还躺在床上睡觉。
言斐了卧室,先试了一江忱的额,烧应该是已经退了。
言斐给他了个温计,三分钟后拿来看了看,三十七度二。
“嗯,你回来了?”江忱迷糊着睁开睛。
“睡神。”言斐忍不住笑了一声,“起来吃饭?还是接着睡?”
“吃饭,饿死我了。”江忱挣扎着坐起来,被到腰,实的小腹。
少年人的尚有些瘦弱,不似后来那般壮,但依旧能看腹的线条。
言斐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打开衣橱找一运动服扔给他。
江忱直接掀了被当着他面将衣服穿了上。
言斐去厨房打算陈英留的午饭一时,房门被敲响,江忱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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