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感小A,上线(1/2)
小A在歌舞伎町实习的第一天,师傅就给了他一掌,拎着他的左耳吼:“客人不是人,是发的野兽!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A,“重复一遍!”师傅吼。
“客人不是人,是发的野兽。”小A重复。
师傅又给了他一掌,拎着他的右耳吼:“客人不是发的野兽,客人是人!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A“客人不是发的野兽,客人是人。”
这便是小A作为调教师的开始。
调教师是好听的说法,就像客人包厢里陪酒的小叫公主一样,其实和女一样,是满足他人癖的工人。
小A的师傅三年前在去黑矿区的路上捡到了小A,那时小A直横在公路上,边上的垃圾山夹杂着尸的零碎和化学试剂的腐臭,师傅门图个吉利,刹住车好险没从这“尸”上碾过去,本以为他是哪只被抛尸的“野狗”,(黑矿区有很多这样的买卖,这些“人畜”会被送到矿区工,或者被肢解官送到三角区当成材料贩卖)车打算把他清理到一边的垃圾山上,结果却发现这小白净得奇,相平平却净整洁,实在不像灰三区能养来的人。
车都了,人捡就捡了吧。
不想竟捡到个傻。
而且还是个有信息素认知障碍的傻。
男人女人分得来,ABO的分别那是两抓瞎。
完全不受信息素影响似的。
两天前歌舞伎町一个信息素紊的女A犯了病,狂暴的信息素横冲直撞,连B近了都犯冲,就小A那傻小愣是把人扛到医务室,着那女A注了两针抑制剂。
自那时起,小A的师傅就把“似乎”俩字给去了,小A就是完全不受信息素影响,信息素认知障碍是顺带的,恐怕信息素无才是他得的病。不过哪怕孩是信息素无,也不至于把白净净一个小孩扔公路上,小A的父母会抛弃他,恐怕还是因为他过于“天真”了些。
小A有同心,像这样的“特障人”,在灰三区很难活到成年。惠比寿街一只三岁的小鼠都比他心多。
不过如果他不是特障人,我也很难捡到这样一株好苗。师傅了一烟,看着死记背人位的小A神地想到。
调教师和女的区别在于,女用和技术取悦客人,而调教师仅凭技术取悦客人。所以调教师大多比女寿。有女趁着还未年老衰,转行了调教师,继续留在歌舞伎町;但如果调教师不幸沦为女,要再回调教师,在歌舞伎町,就很艰难。
说白了,并非因为调教师失去了作为“主人”的格调,而是因为在歌舞伎町,调教师和女的分别就在于是否和客人发生关系,发生了,就是女,没发生,就是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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