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生zhinang的皇帝恶劣破chu,把小人鱼艹得哭唧唧叫爸爸(1/2)
皇帝只在影像教材中见过人鱼的,实战中又是另一回事。他找了半天,始终没找到生的,面有挂不太住,恼怒:“你的在哪里?快,自己打开,否则朕就从你的鳞片中间去,穿你的肚。”艾瑟尔刚成年不久,在人鱼社会里被保护得严严实实,只是最近偷溜来才知了一些“”的事,可是前这个怪显然不会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艾瑟尔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再得不到满足,他真的会把自己穿破肚。
“不,不行”他自我欺骗地,尝试再次“眠”对方,“您放过我,我爸爸会给您无数珍宝”
皇帝:“你哀求的声音差儿就让我了,宝贝儿,是差儿。既然你的小嘴没能把朕的来,那么只能期待你的小尾。你们人鱼的尾浪起来可一儿都不比蛇妖们差,相信朕,你会缠着朕哭着要个不停的。”
事到如今,艾瑟尔再也不寄望于自己愚钝的眠术了,这只能让对方玩得更愉悦而已。在皇帝恐吓加诱惑的竖瞳注视,犹如被反眠一般,他缓缓张开鳞片,腹一条极其隐蔽的裂。
“真乖。”皇帝给他一个奖励的吻,双手握住他纤细的腰,隔着清澈的波观赏这难得的实景。
人鱼的在前面,大的鳞片覆盖,还有一圈密密麻麻的,犹如珍珠般大小的小鳞片,闪着淡淡的光辉,看上去十分柔可。影像教材说雄人鱼的生也藏在中,兴奋时会胀大探。如果两条雄,甚至可以互相对方的生。
显然小人鱼目前惊恐远多于兴奋,腹起伏得厉害,奥德烈恶劣地伸手摸那条裂,还将手指探去抠挖,嘴里问:“你自己经常这里吗?乖孩一般都偷偷的,对吗?”
艾瑟尔摇着,竭力忽略那里的异样。奥德烈见状更是欺负心大盛,又说:“听说人鱼的启蒙都是雄辈亲自教授的,是你的爸爸吗?他有像这样摸吗?还是已经把他的来了?有朕大吗?”
艾瑟尔的泪一涌来,他哀求:“不,求您不要再说我爸爸”他想起那个过分严厉的辈,现在才知,他的严厉是怎样的呵护和担忧。离开了他的庇护,自己本无法面对这个可怕的世界。
我不该离开您小人鱼痛苦懊悔地想。
奥德烈却绝对不会顾及他的心,只知当小人鱼哭着说某个词时,自己每个鳞片都兴奋得快要炸开了。他半咬着艾瑟尔显原形的鳍形尖耳,哑声说:“乖孩,朕允许你叫朕爸爸。”
他这么貌似温柔地说着,却狠狠一,猛然戳那条细之中。艾瑟尔发半声惨叫,痛过去,不过上又醒转了,那从未被异侵犯过的地方如今着一又大又的,粘稠的包裹着,有些许还渗外,里漂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这是他的脑袋还于空白状态,奥德烈低沉沙哑的嗓音已明白地告知:
“真。”
皇帝觉得自己最近虽然捕获数量甚少,但质量都不错。上一个粉红星系的防务官也是,时不时也会拿影像回味一二。确实生涩放不开,而且第一次较难受,有许多人都不喜,但这一任皇帝却享受的,用他的话,就是不以后多少人踏足这片新星空,第一个脚印是自己的,总归很有成就。至于受难不难,皇帝对自己信心十足,绝对不认为是怀不上的借。没有耕不上的地,只有不勤奋的。
就算不是选定的,如果足够努力,说不定也能创造奇迹。怀着这样心思的皇帝奥德烈,在血的,开始缓缓动自己的。
“嗯好痛求求您”毕竟还是刚成年的小人鱼,艾瑟尔的哭音里还带着的孩气,听起来撒远多于求饶。奥德烈被这憨可的嗓音萌住,忍了狠到底的望,仅在浅缓缓打圈,着气笑:“宝贝儿,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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