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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为了虫，还是为了别的什麽？”

    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麽，王师毅迷蒙地想了许久──早不是他的了，那动弹的，也不应该是他的一分。

    “这面就像是觉得饿了觉得渴了……”乐六边说边凑过来仔细看看，“著一张正义的面孔，这不还是贪婪得，等著谁来帮你抓抓挠挠，是麽？”

    令人难堪的言语，王师毅被刺得耳朵里生痛，可连堵起耳朵的资格都没有。驱尸乐六，羞辱人的法真教人愤怒不已；而且那话……分明是不把他当成男人！

    “我倒是想起一个办法，”乐六突然直起腰贴近他的脸孔说，“我看你的状况，等那些东西爬到了地方，你大概也没气了──不如我好心帮帮你？”

    帮……帮……怎麽帮？王师毅好不容易对准了乐六的脸，仔细分辨：这个男人还是那样垂著睛的神，勾著嘴角挑著眉，面庞上总是扭曲著没有来的恶意；光、苍白、看不年纪的肤，没有影的存在，光洁如纸一般……

    乐六就像个谜团一般，驱尸，这神秘的能力，还有可以控制住活人的办法……王师毅混地想著。还有，在月夜中浮在空中缓缓舞动的纤手指，如今，就在他的……

    突然那几手指退了去，仅仅在刹那间，王师毅就失去了支，上的虫一起窜动，刚才被手指引去的意识全都集中在暴躁不安的虫上面，先前经历过的难耐痛苦变成了双倍席卷而来，令他想要突破去张开嘴呐喊……

    比手指更的东西直冲来。王师毅那些呐喊挣扎的望戛然而止，仿佛被堵起了气息通通畅的，陌生的觉与恐惧在里膨胀起来，吞噬著他仅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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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等王师毅清楚了这如剑一般的东西是什麽，那东西已经一寸一寸地律动起来，推挤著他里有限的空间。

    乐……六……王师毅被迫咬的牙关一地磨动起来，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敢……

    王师毅不是没听说过这事，只不过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当作女人来用；看乐六伏在他上的动作，觉到被乐六渐渐霸占住掌控住连这地方都不放过，王师毅觉得痛不生──上的什麽疼痛什麽扩张什麽百虫钻心都无法计量，乐六用那个从他的神上践踏过去，简直就是要剥夺他为人的权力。

    可另一奇怪的觉在中弥漫开来。那群小虫的折磨锥心蚀骨，现在多了一被男人蹂躏的地方，两痛楚却不是叠加在一起的；王师毅被乐六捣的时候，那些小虫像是没有动静了像是死在他里了一样，转就能全然忘却；但王师毅也知，若将心静来，小虫都在那里，为了它们的目标上上地爬动，至今没能咬到一起去──可有了乐六的动作，他自然而然地遗弃了虫爬过的奇，全力投与乐六的角力中，没多久就陷去，不能自。

    “果然，所谓的武林豪杰，不过都是衣冠禽兽──多的反应啊……”乐六的语尾就像是满足的叹息，轻轻地飘王师毅的耳朵里；乐六的羞辱，语言与动作，将王师毅到绝境。

    什麽反应什麽，绝对没有！王师毅越是如此想著越是不能甩脱乐六带给他的解脱──这就是乐六说的“帮”，被虫占据的痛苦由被男人占据的痛苦来代替，对王师毅来说，神会集中在哪一边，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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