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怀yun(2/2)

    黎则瑞冷冷地扫视他，“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阿展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直到黎则瑞的轻笑将他惊起，他吓得立即坐起，却让的的更，直直破开他的生腔。痛和快如此清楚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由轻呼声。

    陆鸣光想说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又觉得没必要，黎则瑞本就不理解。

    “我只是，只是，”少年的泪终于在黎则瑞面前落了来，一连串地落，可能连泪理也失效了，他张张嘴，终于将那个名字吐来，“阿展怎么办啊？”

    烟已经烧到了黎则瑞的指边，有些疼。陆鸣光一直都知，黎则瑞有妻，门当对，是个很优秀的。黎展提到他母亲的时候，总是特别骄傲，还和他说次一定要带他去见见。黎则瑞和夫人虽然分居了，但是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婚姻关系，甚至这么多年都没闹过私生，应该关系不差吧。黎展说的次，真的会有吗？

    伴随着被堵的痛苦，还有无法纾解的望。他一个人在空的别墅里，除了佣人们们没人会来打扰他。他像是古时候等待幸的妃，困守一等待着黎则瑞的临幸。最后望战胜了羞耻，陆鸣光躲在被里悄悄地自。不光是抚自己的，扩充产的也被他轻轻着。

    黎则瑞走的时候怒气冲冲，陆鸣光一个人在空的屋里茫然地想，阿展该多难过呀。原本他希望他和阿展在一起都能开开心心，结果现在，阿展以后会承受的伤害全是他带来的。

    黎则瑞没答话，终于将手上快烧没的烟了一，“你的太多了。”他居临地看着少年。

    万幸在怀后期，他的分化终于结束了，孩居然没什么事，经常在他肚里活动手脚，让他依旧苦不堪言。然而随之而来的，则是他更不想承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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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则瑞欣赏完他的窘迫，才慢斯条理地脱衣服。他将衣服挂起来的时候，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离婚了。”

    黎则瑞燃了一烟，手指举了几次都没有凑到嘴边。

    不过后来他空想那么多了，太疼了。他成功怀，怀后没多久他就分化成了，生腔开始急剧闭合。为了让孩能够顺利生产，他被注了激素，妄图以激素骗过分化本能。最开始是好一，但是萎缩还在继续。于是每天他都需要着来扩充产，他没办法饮，只能日复一日地注营养。

    “黎夫人知你要有孩了吗？”忽然间，少年说了这句话。他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用气音勉勉发声。

    他不敢太快，也不敢太，陆鸣光总觉得后的是件痛苦的事，只能克制住谨慎地试探。隔靴搔般的快引诱着他，若有若无的疼痛恐吓着他，像是雾里看，他也分不清到底疼痛占上风还是快占上风，只好闭着睛细细受。

    刚开始他以为黎则瑞不知，便每天偷偷去洗手间挤。原先覆盖着薄薄肌的地方已经逐渐变得柔，扩大了一圈，更加猩红。时常得像个小石，顺利的时候，常常有白的冒，膛上都是掉的渍。但多数时候并不顺利，他以前也不知被堵住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他用力去抓挤，白皙的膛都是红的指印，可是没有用，还是不来。

    他涨了。

    孩贪婪地汲取营养，导致他即使注了大量的营养，还是在不可避免的消瘦去。陆鸣光一直在疼痛中，清醒的时刻少之又少。偶尔清醒，他会想，分化期结束后，他还是个吗，他还能是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