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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失望的回答。

    苏箬轻轻叹了气，转向走廊尽的二五班走去。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又站住了，扭看着姬遥莘一。雾氤氲在破旧的走廊中，姬遥莘离她很近，却因为雾气的原因，仿佛相隔万里。她靠墙站着，正望着苏箬，但是苏箬看不她表中的容。

    就在这时，姬遥莘忽然对她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她伸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弯曲，比划指、中指和无名指三指，手心冲着苏箬，很快又把手放了。

    苏箬推门走了二五班。班里依然在上课，还是一个看不清楚面孔的老师在讲着完全听不懂的容。苏箬忽然明白了一些事，老师所讲得东西她听不懂，并不完全是她的问题……她径直走到了教室后排，在吴德旁坐来。

    吴德正表呆滞地趴在桌上，看到苏箬，有些惊讶地抬起：“你又回来了？”

    “看你说的，好像我回不来了一样。”苏箬没好气地回答，话刚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说“好像我回不来了一样”这话听起来非常不吉利，可是吴德的意思还真容易让人联想到“你怎么还能活着坐在这里”。

    吴德没有再搭腔，继续病恹恹地趴在桌上，有时候还拿起笔在练习本涂画。苏箬觉得无趣，也趴了来，琢磨着刚才姬遥莘对她的那个手势。一般来说，伸三个指应该是表示数字三，但是姬遥莘提示她“三”，是什么意思？有三个人？要提防第三者？还是三天之后要有大事发生？

    课铃再度响起来，那声音就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相互撞击，吴德脸不太好地站起来：“太闷了，我去透透气。”

    他走了去，苏箬先环顾了一教室，看着那些脸灰白动作僵的同学。姬遥莘说过这些同学没有一个是活人，因此苏箬也能觉到他们大多神态很不对劲，总之一看就不是活人。苏箬转了转脖，又将目光收了回来，她注意到吴德刚才在涂画的练习本。

    练习本上画了很多弯曲的线条，看似都是随手画的，毫无规律，但不太寻常的是，稍加观察就能发现，每一个线条都是一模一样的，每一弯曲、变形的角度都相同，这段图案好像被吴德刻地铭记于心，才能如此准确地画来。

    苏箬将练习本放回原，不知不觉枕着手臂就睡着了，睡醒之后也不知到了几，从袋里摸手机一看，黑屏，怎么开机键拆卸电池都没有反应。忍不住骂了一声。她想起来自己这个手机好像是2014年才上市的，在2008年属于不合理品，理应变砖。

    到底几了？苏箬往窗外望了一，依然是灰蒙蒙的雾，天暗了一些，甚至无法判断是中午、午还是傍晚。她推了推旁的吴德：“现在几了？”

    吴德摇：“我也不知。”

    “不课吗？算算时间，也该放学了吧？”苏箬抬起，这节课应该是地理课，因为黑板上挂了一张中国地图，但是老师在讲什么她依然听不懂。

    “我刚才听别人说，只有班主任理过今天违反校规的学生之后，才算放学。”吴德耸了耸肩，他的脸十分难看，估计也在盼望着这一切的结束，“我现在觉得不太对劲，这个学校不是我当年上中的样……就像异空间的学校一样。”

    吴德凑近苏箬，一边指着坐在前排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的男生，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看那个人，我听说过，比我好几届有个男生，压力太大楼自杀，结果只摔断了胳膊；胳膊还没好，又楼，结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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