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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二者就一定存在什么联系。

    这女孩应该去上班了，怎么会现在这里？不过这也不足以说明问题，大概是巧合。

    第92章 地狱变（10-4）

    姬遥莘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开车跟上去看看，她知这次跟踪很有可能一无所获，但是某直觉让她再度发动了汽车。

    开着车跟踪他人不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姬遥莘只开去几十米就把车停到了路边，虽然停在哪里百分之百会被警贴罚单，但是她并不在意。

    姬遥莘开门却并没有急于车，而且在灰蒙蒙的后视镜中凝视着对面那个女孩走过来的影，她拎着里胡哨的通勤包在侧晃来晃去。

    不对劲。姬遥莘伸手了镜上的灰尘，她忽然睁大了睛。

    那个女孩并不是一个“人”。光，姬遥莘看得清清楚楚，女孩的肩膀上趴着一个人，是个女人，或者说女鬼，的发垂在脸前，挡住了脸。女鬼的材十分瘦小，远看像个小孩一样。

    夺舍吗？还是附？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这个况？

    姬遥莘小心地拉起手刹（之前被吴德拉断过一次），了车。车正好被一片树荫遮住，姬遥莘决定再稍加观察一这个女孩，她不能在光逗留太久。

    女孩看起来神焦急，从姬遥莘边经过的时候绊了一，发撩起来，姬遥莘发现她白净的脖颈，被女鬼的手指所摸的地方尽是青黑之。

    就在这时，趴在女孩肩的女鬼缓缓转过脸，在肮脏凌的发丝间，姬遥莘瞥到了她的脸，女鬼发黑的嘴扭曲起来，像是一个微笑。

    姬遥莘站在原地，浑冷得像是刚从冰窖里捞来的一样。

    她看见那个女鬼脸上都是黑的，像是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煤灰……

    是姬默言吗？不对，在脸上涂煤灰又不是姬默言的专利，可是除了姬默言，谁还会与她有那么的纠葛？

    姬遥莘重新坐回驾驶室，发动了汽车。她一直心事重重，想着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这个女孩上的女鬼。

    她返回苏箬家的时候，那孩似乎因为她一声不吭就消失有不悦，但是什么都没有说。苏箬不善于责备姬遥莘，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这一趟发现了什么吗？”苏箬问。

    “有一不对，但是应该和我们没关系。”姬遥莘没有说实话。

    越是到这时候——大半个世纪都已经过去，姬默言的模样都已经逐渐在脑海中模糊了，她却还能记得姬默言说的那些话，二十多岁时的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姬默言对她说过许多话，而那些话她现在都还记得。

    “引路人就是一条无尽的修罗。”

    这么多年，姬遥莘想不透这句话，直到地狱变的图突兀地现在面前时，她想起无间地狱和阿鼻地狱，便不寒而栗。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苏箬走到她的边，似乎觉得不太对劲，又在姬遥莘一旁的椅上坐来，措辞像经过排练，“解决了这一次的麻烦后，将来要怎么样？”

    “什么意思？”姬遥莘一愣。她还在想那件事，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住在对面的女孩上的女鬼？以她引路人的能力和经验来说，这都是不应该犯的错误。

    “你不是有个宿敌来找麻烦了吗？解决掉之后，应该还会有期打算的吧，比如工作目标这些的，”那孩手舞足蹈地比划，“我猜你可能是有这些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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