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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笑了。

    “我的执念就是你。”默言说，语气平静得像是提起她把她母亲推悬崖时一模一样，“不知你有没有看那些童话故事，住在塔上面的公主总是会上她见过的第一个男人，对于她所见过的第一个不知从哪来的，脾气好不好，有没有邋遢习惯的王死心塌地。”

    “你扯得太远了。”姬遥莘打断了默言的话。这个地方的风有大，带着哨音的风声容易使人烦躁，姬遥莘希望默言能赶讲完她的苦史。不知错觉还是其他的什么，姬遥莘听到了“叮咚”一声。手机来短信的提示音。

    苏箬给她的手机被丢在了悬崖面的树林里，所以如果真的有手机在附近，那必定是苏箬的手机。苏箬在这里？姬遥莘不动声，她只是面无表地盯着岩石面延伸的，几乎不能称之为路的山路。

    “别打断！”默言忽然厉声说，声音尖得像一只猫鹰在树林中哭泣，“我恨这座山，也恨我母亲，但不代表我恨你！”

    姬遥莘将目光又放到默言的上，祈祷苏箬最好只是昏迷什么的，并且听不到默言喊的这句话，她想起了许多许多年前默言翻看那些时装杂志时，脸上那耐人寻味的表。几十年前的事，早都应该过去了，为什么旧账要一次一次地被翻起？姬遥莘甚至有些气恼，如果不是引路人，没有漫而麻烦的生命……

    “我并没有喜过那本杂志上的模特。”过了很久，她呆板地说。

    “那并不代表你不喜其他人，在你这么的生命里，有年轻人的相貌和力，容易被别人引，也容易引人，我不喜这样，因为我很在乎你。”默言一边说着一边玩着帽檐上的枯草。姬遥莘总觉得后的黑暗（巉岩、还有在树林中）有一阵一阵的闪光，好像还有的异常的动静——闪电了吗？不可能，没见过那超微型的局闪电，多像相机的闪光灯在闪而已。她又看了看默言，默言沉浸在自己的演讲中，没有注意到后那些异常。

    姬遥莘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不太明白，”姬遥莘提了音调，将默言的注意力全引到自己的话语中，“如果你鬼鬼祟祟地跟踪我这么久，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事，你完全可以节省一力气。”

    闪光还在继续，而且好几次几乎都近在咫尺，非常明显了，姬遥莘屏住呼，她生怕默言发现到什么然后起查看。但是默言很显然现在正沉浸在一烦躁乃至于疯狂的境地，她望着姬遥莘，地咬住牙：“姬遥莘，我想说的是，你怎么还不死？”

    她们的后，一个奇怪响亮的声音伴随着重金属节奏恰到好地响起，仿佛是回答默言的问题一样。

    “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

    姬遥莘和默言同时回过，在这短短的一瞬姬遥莘还在想苏箬的手机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地在这个地方响起，到底是哪个倒霉玩意儿会在这个时候给苏箬打电话。

    她看见苏箬就站在两人正后方的岩石端，拿着手机，咔嚓一声，烈的白光让姬遥莘睁不开睛，但是她听见旁的默言在尖叫，受伤的尖叫。等到姬遥莘再度恢复视觉的时候，她发现苏箬正蹲在离她不远的一块石上，低看着手机屏幕。苏箬似乎受了些外伤，她浑上都是脏兮兮的泥泞和霜雪，仿佛刚从哪个正在化雪的土地上打过。边的默言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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