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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你还会用业火。”娜娜说。

    而且可能也是考虑到气氛太过凝重，这俩人居然开始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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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在河里捡钱被淹死，你好意思说叫治？”娜娜不甘示弱。

    苏箬叹了气，她从袋中把两个幽冥令都拿了来，捧在手中，一个幽冥令还是扁平的令牌样，另一个是个手机，在夜里看，几乎是一样的形状。她郑重地捧着这两样东西，就像是捧着两个牌位。

    像是为了响应吴德的话，停靠在路边的轿车里面忽然发一阵砰砰的响声，苏箬连忙把手机电筒给打开，对着那方向照过去，见是一个浑惨白的小孩，站在胎旁边，手中拿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凿，正在凿轿车的油箱盖。吴德一抬手，业火上蔓延过去，刹那就烧成了熊熊大火，把那个小鬼吞没，小鬼短促地惨呼一声，就没动静了。

    “我他妈怎么知这是哪，”吴德暴躁地说，“这怪都已经来，肯定是开阵了，说不定早早就开阵了，我们他妈的早都被盯上了……”

    吴德走过去蹲来看了看油箱的况，不停地摇：“没办法了，油箱被凿漏了，车开不成。我说过她早就盯上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两个人还在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苏箬开始倒觉得没什么，也因为他们斗嘴觉稍微能放松，后来她忽然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那本不是两个人在说话，而是三个人在说话！

    “你们俩，能不能

    她是苏箬，她也是苏笠，她就是两个引路人，两个彼此心意相通，永远不会猜忌的双生引路人。她能听得到脚步，后娜娜和吴德都在跟随着她，他们俩脚步不太一致，因此很好辨认，如果是谁掉队，或者有什么意外，苏箬都能通过脚步声的变化很快判断来。

    第三个声音说：“都不要吵了，为这小事吵，有意思吗？”

    她率先向路无尽的彼端走去，每一步，都听到自己脚的碎石发的轻响。黄泉路上不能回，引路人的这条路，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这是很严重的问题？”苏箬问。

    “你不知的多了去了。”吴德的声音还是很没好奇，让苏箬忍不住开始怀疑刚才石川夕颜到底给吴德造成了多么可怕的心里影，才能把吴德给气这效果。

    “我们往前走吧。”她说，她想象着自己就是姬遥莘，或者姬遥莘就站在自己边，这个外冷也冷的女人正在黑暗中望着她，中永远是摸不透的绪。

    苏箬的手在发抖，这是姬遥莘的声音。但娜娜和吴德却置若罔闻，还在斗着嘴，姬遥莘的声音偶尔话一句。姬遥莘怎么在这里？席少清已经守不住了吗？不对，如果姬遥莘真的自己跑来而且找到这里，她不可能还有闲逸致掺和吴德娜娜相互嘴炮。

    “这辆破车哪都能坏，就是油箱不能坏。没办法，车开不成了。”娜娜在苏箬后说，声音微微发抖。苏箬也的确看到，从车上那个被凿来不大的窟窿中，钻一个又一个白的魂魄，它们发呼啸的声音，像是解脱，也像是兴奋，迅速地在夜空当中散开，消失不见了。

    “我当年在河边治的时候，你本就没生。”吴德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