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聪明人(2/2)
“别放肆。”淮先不乐意提起,悄声警告撩起他衣摆的男人。
周喜午被问及此事,想想自己已然得手,有些自满,跟淮先炫耀起来。
得了许可,周喜午除鞋爬上床来,帮淮先翻过,在腰间摸索:“师傅这是站得久了吧?”
确实舒服多了。淮先趴在床上,合享受自腰传来的阵阵觉;不过是这样的小事,就能看得他的聪明,双手不仅照顾腰,偶尔过间,让淮先放松许多。
“看师傅这样不只是首祭闹的吧?”周喜午低声问,不经意间,手指便隔着衣探了探淮先火辣酸胀的地方,“是学生不好——昨夜这儿找了谁来?”
要是他能老老实实的,给我任用淮先又对周喜午抱着不切实的想法,心里也明白这么想没有多少意义,但若能事半功倍,何乐不为?
淮先不答,昏昏沉沉,只想这周喜午形看来比不上他,力气还是有的。
反复之后,才被展在男人前:“这学生不知,师傅的胃原来这么好”
“师傅这是太累?还是上不适?学生替您”这周喜午是查到想要的东西了?怎么就蹭到床边,说要照顾起他来。
周喜午嘴厉害,手上功夫也好,自背后顺腰而,招招掐在关键的地方。
“傅,师傅?”
“我是想帮师傅看看这的伤。没人看过吧?”
听他淡淡的惊叹,淮先的耳了。
周喜午俯上,话都飘在淮先耳边了。
“再重”一阵阵酸痛涌上来,卡在淮先嗓里,好像若能更用力,就会把不适的觉都从里推来。
“已经很重了,师傅肯定是隔着衣服,觉察不吧?”周喜午不改,还是那样力。
“看这模样——原来如此,王城里也只有他了。”周喜午一副发现重大秘密的语调,伏在淮先侧,悄悄地说,“从前我是自不量力,怎么能跟厉儿这样的人一较。”
可惜,周喜午在盘算的,总是他自己兴趣的事,多数与淮先没多少关系。
“切莫在外胡言。”淮先说着,皱了皱眉,这周喜午着着就放肆起来,“别动!我没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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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猜到了以他的聪明,早该看来,不过是找到机会挑明。
“嗯?”不觉间昏昏睡,还是被周喜午的唤声叫醒。
一经许可,周喜午一番动作,淮先便只剩薄衣,连对方掌心的温度也能受得到。
但凡要周喜午的事,淮先总是放心的。可惜周家败了失掉地位,否则有这样一人里外打,如今淮先会安心得多。
王城的大贵之人,姜齐方亲信,族中虽无神侍但总想手神明之事这姬明若不能由他善加利用,就是个天大的灾祸
“我不过是看况——原来师傅自己上过药了。”周喜午看得懂,搓了搓双手又回到腰上,温的手掌令淮先舒服得哼声。
“你来金娄殿,想找什么?”
“那你给我脱了。”房中越来越,穿得严实愈显燥。
之前棠静在车那暧昧的邀请他就没回应,自然也不会想去。
“学生思索之事,与如今师傅想的,有些相似呢”说着,他手指不再,上挲,侧躺在淮先边,似有话要聊,“南方夷人——我说的对吗?”
淮先拿厉儿的事,或许怕让金娄殿里旁人知晓,或许怕让王城任何一人知晓,唯独不怕周喜午这人晓得。
人言可畏,但周喜午那狂之语,又有几人在乎?即便被他说来,恐怕还没人会信。
淮先抬了抬上,发现腰沉得厉害,便不跟他客气:“腰上不好。”
不过,该说的话还得说,尤其是在这男人手指不老实的时候。
周喜午的手自他双而上,手腕推开摆,让衣料都堆在淮先背上;肤起初还有冷,颤抖着被人又自脚踝推了一回,总算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