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天堂(h)(1/1)
救命。
江示舟只想赶逃离这个发酒疯现场,然而她的双早就被江启年死死地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你怎么不说话?”他又俯,凑近她的脸,去蹭她的鼻尖。江示舟已经觉到他的戳到了她的肚脐,在小腹周围胡着。
“我,我怎么知啊……”她别开脸,江启年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上蹭。
“示……帮我一嘛……真的不上,我都不知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帮你?”她想回自己的手,力气却本不敌江启年。
“因为你不是要和我的吗?”他去亲她的脖,“不的话怎么?”
“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了……”
“刚才啊。”江启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手指又伸她两间,在上面打转,那里已经发了咕啾咕啾的声,“不和我,这里这么多嘛。”
救命……
“不帮就不帮,我自己。”他看起来有不满,低自己捣鼓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总算是成功地把推到了末端。
江示舟终于放弃了挣扎。
“乖……示……让哥哥去……”江启年又俯,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然后扶着自己胀的,将前端抵在她的,又将她的向自己,同时往前了腰。
去了。两人几乎同时倒了一气。
江示舟实在是太张了,全都很僵,江启年的前端只去一小截后,便再难往更一步推。他有急躁,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去把江示舟的双掰得更开,让它们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则继续往前动。
狭窄的甬初次被侵,江示舟痛苦地咬牙关,额渗了薄薄的汗,细微地着。由于被排挤,的过程相当缓慢。江启年的额上也滴落了几滴汗,角发红,好不容易觉前端好像碰到了一层障,他本能地去,随之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把他逐渐远去的意识拉了回来。
他发愣着看向她的脸,她在哭。
其实这疼痛,和江示舟曾自行求索过的那些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但她就是莫名委屈懊恼得想泪。
江启年顿时变得不知所措,他急得又去亲她的脸,同时要往后撤,从她里退来。
“示!……对不起,我不去了,示,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
可这时江示舟又不让他去了。她着气,双缠住他的腰,又伸胳膊,揽住他的脖,将上半贴近他,然后愤般地狠狠一咬在他肩膀上。
“都了,这个时候还假惺惺的。臭氓。”
“好好好,我是氓,我太坏了,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不好……”
江启年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捧住她的脸,在上面不断地亲吻着。亲她的额,她的睛,她的脸颊,她的鼻,她的嘴,最后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还是想退去,江示舟还是不让。
“示,你让我去……”
“去嘛?你继续啊,没吃饭吗?”
“可你……不是疼吗?”
“那你就给我到不痛啊,现在去有什么用。”她又去咬他。
“好好好,那你答应我,不要生我气了……”
江示舟的鼻哼了一声,勉算是答应。
于是江启年又开始缓慢地送。他每动一次,就抬看一江示舟的表,怯怯地问她:
“这样可以吗?”
一开始江示舟还有耐心回答他,后来是直接没好气地说:“烦死啦,别问了。”
“那我现在自己动,你要是痛了就和我说……”
撕裂的疼痛逐渐被隐约的酥所麻痹,江示舟的开始放松,合也更多,给活运动提供了更多的。尽如此,江启年还是不敢肆意纵,只还轻缓地送着。
一会儿后,江示舟在他的细碎地嘤咛着,睛也不知不觉间闭起,面红,呼绵绵的,似乎还夹带着一丝惬意。于是他也不再束手束脚,动作的幅度逐渐变大,频率也在加快。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也不知有什么话该说。江启年只拉起她的手,从手心亲到手腕,再亲到肩膀,亲到脖。
“江示舟。”他忽然喊了她一声。
“嗯?”她茫然地睁开,脸上汗涔涔的。
“……我你。”他的声音有些抖。“好喜你。喜。喜。最喜你。只喜你。”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不太清晰。只听见她同样颤抖息的声音。
“我也是,哥哥。”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座,燃烧着地狱烈火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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