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边界(2/2)

    “我都已经表示过那么多遍了，江示舟，你总是装没听到。”

    正值饭，教学区里人本来就少，更不用说是这么偏僻的地方。江示舟怕有人忽然走过来撞见他们，又怕万一没人过来，江启年会不会更过分的事。

    别傻了。你只是一时寂寞和糊涂而已，最后还是会离开我的。

    “当时缠着我继续的难不是你吗？”他把手伸了她的围巾，不顾她的瑟缩反抗，用冰凉的手指挲她脖上被遮掩起来的未消的吻痕，“你当时咬我咬得可疼了……你不记得了吗？”

    表示过什么？她真的不知。

    “走不走什么狗的正路，那也是我们俩的事吧，为什么要扯上不相关的人？你这么聪明，看得她喜我，难你还看不我不喜她吗？你为了让我走正路，促我去和不喜的女生在一起，对我公平吗？对人家公平吗？”

    “其他的什么理德，世俗光，法律法规什么的我都本不在意，我在意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你自己的想法。”

    江启年一抹冷笑，“那你哥我也是第一次，你当时是清醒的，你能不能对你哥负责？”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对你负责是吧？”

    她明明只是想为他好啊。

    江启年停了脚步，着她的肩膀，将脸凑近她面前，距离近到几乎要碰到鼻尖。

    江示舟的脑海里忽然响起若年前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的想法……？

    “但是你永远都是我妹妹，从十六年前你生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人生里或许确实还有很多值得验的事，可是我知，没有你的，我什么都不是。我没那么蠢，会去为了不确定不持久的事抛弃掉我唯一确定的事。”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林荫的末端，这里远离校的主要建筑，树影斑驳，行人寥寥，路旁零落地躺着几排空的石椅，只有椅上爬着陈年的苔痕。

    “有害又怎么了，能让我开心就行。反正我又不想命百岁，活够了就去死。”

    可是我们不能相啊。这是不允许的，是会被唾弃的。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发生关系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想到我妹妹居然是这么开放的女孩啊。”

    “我不是……我只是不想你耽误自己走正路……”

    “我嘛还要对你负责？明明是你行……”

    “你对我负责的方式，就是让我去和别人谈恋。江示舟，你真的很残忍。”

    是，能让我开心就行。被唾弃就被唾弃吧，反正我们也不需要芳百世。

    “那个女生和我认识只有两年，现在她喜我，但再过两年，或许我的模样就不再是她最喜的那个了。她会变，我也会变。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当时喝醉了，又发烧，这个后果不是你主动选择的，所以你也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江示舟极力地避开和他视线，吞吞吐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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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你，江示舟。我喜的人从到尾都只是你。我都说了多少次，我不要谈什么狗的正常恋，我只要能照顾你就够了，除了你边我哪里都不去。”

    被迫回忆起事的细节，江示舟只觉得浑的血都正一脑地往脸上涌去。更糟糕的是，她觉到江启年的呼似乎变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