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选择题（h）(4/4)

    江示舟又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哭。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我不说这些话了。”

    江启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又凑近她的脸，轻柔地吻掉她额的汗，还有脸上浅浅的泪痕。的动作也放得缓慢，像傍晚的汐一般温和地起落，将她的哭声一吞没。

    再次被熟悉的气氛所包围，江示舟绷的神终于得以松弛来。这时，江启年又动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电源线，可以看见她白皙的肤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狼狈的浅红印。

    江示舟此时还是泪朦胧的，只凭着本能，颤巍巍地伸发麻的双臂，抱住面前的江启年，仿佛是怕他又变成先前那副陌生的模样。

    江启年则也温柔地回抱住她，一只手抚着她的发，一只手轻拍她的背。

    他对江示舟的了如指掌，无需暴的也足以带给她极致的快。在他温柔而不失力度的攻，江示舟颤抖着到了三次，浑乏力地在书桌上，神有些涣散。江启年抬手将她揽怀里，贴在她耳边，着气问她。

    “示……你现在认真告诉我，你真的只是把我当作，‘炮友’吗？”

    江示舟咬住嘴，不发一语地摇了摇。

    “那你……喜那个和你打篮球的男生吗？”

    她还是摇了摇。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初中的同班同学？还是什么？”

    江示舟瘪了瘪嘴，小声嗫嚅：

    “就是……休学完回去的那段时间，在学校天台认识的……”

    “天台？你之前逃课都是去天台和他谈恋？还跟他约好考同一个学校？”江启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看着她的神变得有些复杂，其中似乎有几丝困恼。

    “不是，不是这样的……”江示舟见状，急得又要哭来，“我只喜你，从三年前就只喜你一个人，你本都不知我有多喜你，我怎么可能喜别人……”

    见江启年一脸诧异和发懵，江示舟忽然又羞又怒，简直气不打一来，伸手就要推开江启年。理所当然地被制止后，便只能愤般地捶打他的，还奋力抬起要去踢他。

    吃醋吃得莫名其妙，把她折腾成这个鬼样了还要污蔑她，江示舟这会儿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对不起……示，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江启年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忍受着她的又踢又打，把她从书桌上抱来。任她再这么闹腾去，这书桌得侧翻倒地了。

    清洗和收拾完后已经快要凌晨一。

    江启年费尽了心机，才哄得江示舟愿意和他睡一个房间。

    说是愿意，但其实也只是不堪其扰罢了。江示舟的气哪能这么快就消，在三番两次骂骂咧咧地把江启年踢床和锁在门外无果，江示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这才任由江启年爬上了床的另一边。即便这样，江示舟也是翻过背对着江启年，贴近床沿，俨然是完全不想和江启年接的样。

    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江示舟抬起一条就要往后踹，却被江启年一把抓住，直接把她整个人扯了怀里。

    “江启年，你给我……”她又蹬着要踢他，再次毫无悬念地被江启年完全压制。

    “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宝贝。”

    “我宝你妈的贝，什么玩意啊，还斯大林格勒战役，你他妈怎么不去死，狗东西。”

    “……咦，你现在知那题选什么了？”江启年双目圆睁，挠了挠。

    “……”

    江示舟没想到话题会以这样的方式转变。发的脾气被迫中断，也没有台阶可，她只能挣扎着扭过，装作没听见。

    “那……另一题，你现在知选什么了吗？”

    江示舟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另一题”指的是什么。

    她索闭上，沉默不语了很久。久到江启年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他才听到一个闷到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

    “……嗯。”

    江启年先是讶异，继而莞尔。

    “好的。”他抱怀里的江示舟，也闭起，声音里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晚安，亲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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