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野ma(2/3)

    “还想把我当你司机呢？又不是小孩了，给我乖乖坐副驾上。”

    “Mustang，就是‘野’。”他完整地将她拼读的单词念，发音和副歌里的那个单词是一模一样的。

    副歌分重复着同样的一个词组，似乎就是显示屏上的歌名。江示舟跟着音乐哼了两句，便指着歌名的后面一个单词，拼读声：

    （而你?也那噪鸣间）

    Yonna?hit?me?like?lightning

    然而她还没坐过跑车，不知这车只有双门。因此在发现后排没有车门的时候，她显然愣了一会儿。

    见他熟练地将车开停车场，上了公路，江示舟才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广告主题曲吗？买车还附赠CD，这厂商还真是用心了。”

    （你的白野跑车）

    “哇，你这照片好丑啊。”

    “那White　Mustang，意思就是‘白野’？这首歌是讲什么白王或大草原的故事吗？”

    （发动机的轰鸣?让我恐惧）

    猜到她心思的江启年越过她的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她了去，又给她系好安全带。

    （你就像一闪电?中了我）

    （你继续加速）

    （见到你的白野跑车那一天）

    “不是，这里的‘野’指的是福特一款跑车的名字。就是你现在坐的这款。”

    Your?white?mustang

    不过，她原先科打诨的兴致，很快就被对新鲜事的好奇所取代。环视探索了一圈后，她尝试着打开了车里的音响。车载CD机里好像已经了一张碟，于是她顺手了播放键，响起的是一首悠扬的女声英文歌。

    And?the?sound，?it?was?frightening

    江启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盯着前的公路，脚的油门似乎踩得用力了一些，像是有什么心事。引擎的轰鸣声飞驰在公路上，与车宛转缥缈的乐声混杂在一起，产生了一奇异的反差。

    她边看边夸张地了气，引得他侧目觑了她一。

    “M－u－s－t－a－n－g……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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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在他的促，江示舟才半信半疑地走到车的右侧，准备打开后排车门坐去。以前爸爸开车，她都是和哥哥坐后排，副驾的位置则毫无疑问地归妈妈。

    江示舟果然从里面翻了一本驾驶证，页上是江启年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

    And?you?were?getting?a?part?of?that

    “行了，快上车吧，到目的地你就知了。”

    也不知是近墨者黑，还是本暴。江示舟发现，好像自从在一起以来，江启年怼起她来就愈发娴熟了。

    You，re?revving?and?revving?and?revving?it?up

    关上了驾驶座的车门，江启年转动钥匙，发动机随之响起了极其闷重的轰鸣声。

    “……”江示舟无言以对。

    江启年嗤了一声：“拜托，你哥我刚考完就去考过了。”

    “你有驾照吗？”

    The?day?I?saw?your?white?mustang

    “就在你座位前面的屉里，自己拿。”

    ……

    因为那张照片确实丑得惨绝人寰。从刘海到鬓角的发都被一脑地抹到后面，整个脑门和耳朵，表郁又僵，还偏偏是死亡光，用江启年的玩笑话说，简直是看了会噩梦的平。

    “再丑也没你初中毕业证上的照片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