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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嬴欢的态度那叫一个坦然，憔悴的眉眼还带着一点笑意，一点也不介意辛棠故意揶揄他的行为。

    说着，辛棠还特意对着嬴欢做了个张着嘴傻兮兮的动作。

    就差一点就能想起来了，如果那件事有实体的话，辛棠觉得他已经看见尾巴了，就是需要一点推力才能抓住。

    他想，那可是嬴欢的过去，也许还是嬴欢生病的原因，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想知道的。

    辛棠：“……”

    他感受到嬴欢克制隐忍的声音：“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我差点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

    “你怎么不继续说了？”被勾起好奇心的辛棠跑了两步，追到嬴欢身边问道。

    嬴欢脚步微顿，但很快继续向楼下走去，只有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传回来：“你以前被刀刺伤过。”

    “对了，我之前一直忘了问，我看到刀会很难受，到底怎么回事啊？”

    嬴欢垂眸看着下面的楼梯，眼睑挡住了此刻的眼神，“说完了。”

    “她以前怎么对你的？”

    “你告诉我吧，我能承受！真的！我保证！我就是很好奇嘛，我良民诶，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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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

    仔细回忆了起床后的事情，辛棠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辛棠也不知道他对刷牙的执念怎么这么强，没想起还好，现在一旦想起了，恨不得闪现到卫生间去刷牙，嘴里干巴巴的难受得要死。

    他跑得飞快，隐隐约约听到嬴欢说了句话：“早知道……”

    辛棠点点头，和他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从昨晚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平地，辛棠松了一口气，瘫在嬴欢肩膀上休息，但越瘫他越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我就说总感觉忘了什么事！我还没刷牙！”

    嬴欢愿意停下来的时候，辛棠劫后余生一般，伏在嬴欢肩膀大口喘气。

    “我应该没有棠棠这么可爱吧？”

    他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咬得辛棠嘴唇生疼。

    辛棠无话可说，嬴欢一清醒，他就不可能说得过他了。

    “那不是个令人开心的故事，我会告诉你的，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想知道。”

    在辛棠各种保证的时候，嬴欢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他一把掀开了刀架上的遮灰帘，辛棠对刀架都有条件反射了，及时闭上了眼。

    “啊？原因呢？过程呢？凶手呢？怎么就说完了？”

    辛棠想要逃跑，却被猛地一推抵在了冰冷的墙上，他只能被迫接受来自嬴欢的一切——不管是疼痛还是欢愉，掠夺或是侵占。

    辛棠的乐趣一下少了一大半，“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说‘还’吗？”

    “好吧。”

    辛棠还没来得及质问，嬴欢炙热的吻已经覆了上来。

    “一件给你留下这么严重的阴影的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昨天早上看到我刷牙，也不知道说话，就张着嘴看着我。 ”

    直到洗漱完，嬴欢提起去做饭，辛棠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了：

    辛棠闭嘴，认真地刷起了牙，安静下来之后，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好像忘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辛棠回头问嬴欢。

    辛棠站在原地等嬴欢，看见嬴欢不紧不慢的步伐，故意揶揄地道：“今天还要不要我帮你刷牙啊？”

    嬴欢也站了起来，“我说，我跟你一起。”

    “那好。”辛棠毫不犹豫地点头，

    到底是什么事来着？

    “那棠棠为什么说‘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