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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唐九日有什么想法,总比嬴这个疯好。
嬴起床后,把辛棠已经想起来的这张照片挂在了墙上,据他说,他以后都会尽心尽力地帮助辛棠恢复记忆,想起来了,就把相应照片挂在墙上。
亲看着白的墙上照片越来越多,一定很有趣。
辛棠觉得,他被嬴疯,只是迟早的事。
嬴这个年假足足有三天,辛棠从来没觉得三天这么难熬过。
初一那天,嬴一定要带辛棠去玩儿,说是大初一的时候,不能待在家里。
“这里不是我的家。”辛棠明知嬴听到这个会生气,但还是说了来。
果不其然,嬴住他的,凉凉地问:“这里不是你的家,哪里是你的家?”
他冷笑了一声,继续:“你还有家吗棠棠?你现在除了我,什么都没有。”
“那这里也不是我的家。”
“你嘛就非得跟我犟呢?这对你有什么好?”
辛棠鼻尖有酸,他也想问嬴,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他?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呢?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得。
嬴松开手,温柔地说残忍至极的话:“不想去是吗?那以后都不要去了,我也不喜棠棠在外面。”
嬴对说过的话有一近乎偏执的执行力,他说辛棠以后都不要门了,那就意味着,辛棠不会再获得门的机会,哪怕是有嬴陪着。
不仅如此,嬴撕开伪装之后,行事愈发乖张,他常常不顾辛棠的意愿,一些令辛棠觉到崩溃的事。
比如假期结束前的那个晚上,嬴无意中从衣柜里找到了已经过了一次的旗袍。
辛棠躺在床上,已经打算睡了,却忽然见嬴取了那件旗袍,问他:“还记得这个吗?”
“差把它忘了,我记得棠棠你很喜是吗?”
辛棠的脸可以说是冷淡到了极:“现在不喜了。人都是这样,何况一件衣服。”
嬴了,猛地把柜门踢了回去,脸却还是一成不变的平静,“没关系,你会重新喜上的。”
动与生俱来的危险预让辛棠背后的汗都冒了起来。
嬴慢条斯理地脱掉家居服,在辛棠面前,毫不避讳地换上了旗袍。
以前的辛棠想象过无数次嬴穿上这旗袍会是什么模样,但想象的画面,永远没有睛切实看到的那样震撼。
嬴的冷白在黑的丝绸的衬托,像雪一样白得刺,又像玉石一样透着莹的光,充满了亟待爆发的力量。
侧腰的叉线开衩将他的腰线勾勒得愈发明显,前镂空,两片三角式的黑丝遮,得要命。
当他迈开走过来的时候,片式的裙摆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时明时暗的肌线条被勾勒得更加明显。
女人的柔与男人的力量在他上完地结合,这大概才是这衣服被设计来的真正的初衷。
嬴走到床边,随手将发挽在脑后,仅用了一支笔固定住,侧脸一些碎发垂来,平添几分温婉的气质。
有的人就是可以同时充满这样两矛盾的气质,可以像是温婉大气的贵夫人,也可以像是妖艳风尘的站街女。
哪怕是经历了那么多事的辛棠,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嬴得惊人,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而是一张的的引力。
嬴固定好发之后,拉开了床柜最面的屉,取了一个黑金边的项|圈,问:"你要吗?这将决定我要怎么对你。"
辛棠恢复警惕,看着嬴没说话。
嬴啧了一声,没什么耐心地:“说话。”
辛棠不得不开:"什么意思?"
"上它,我的狗;或者拒绝,我的乖孩。"顿了片刻,嬴问:"你选哪一个?"
辛棠觉到腔里有什么东西鼓涨着,几乎冲破他的——明明积满了爆发的冲动,却又被他的沉默全淹没。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说话的能力,坐了起来拒绝:“我不选,我为什么要这选择?”好似这样会让他更加有底气。
然而辛棠忘了,嬴一向不是什么讲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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