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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傻了吗？”辛棠迟疑了一会儿，才开问。

    但嬴好像觉不到痛的似的，拼了命地冲向辛棠的方向。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想要抓住我吗？你到底有多恨我？”

    他对嬴的很复杂，有有恨，有自责有后悔，有害怕有怜惜。

    辛棠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救他？

    嬴始终没有醒，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安静地躺在笼中。

    五六个人被装在狗笼里，什么都没穿，脖上着沉重的狗链，离开了狗笼的人，也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睡觉。

    辛棠站在笼边，看着这样的嬴，不由得产生一恐慌——嬴也会被驯化吗？

    “知了知了。”韩老三摆了摆手，看样本没放在心上。

    如果他没有救嬴，有一天他恢复了神智，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疯狂吗？

    “韩老三！你什么？这么重的手，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他们已经被驯化了。

    嬴一看到一旁的辛棠，立激动了起来，想要把铁笼撕扯开，得指甲断裂、满手鲜血，也不肯停来。

    辛棠唯一不到的，反而是对嬴视而不见。

    他想救嬴，因为他害怕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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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不过三，但他已经在嬴上栽了三次了。

    辛棠没有很多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因为那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把嬴抗在肩上，又要继续往前走了。

    到底，辛棠还是跟了上去。

    那两个男人好像还比不过嬴一个人的力气大，反而被嬴拽着走了两步。

    不想嬴一反应都没有，还是固执地想要从笼里来。

    从他以为他杀了嬴那一刻开始，他就没办法再痛恨嬴了，尤其是待在心理诊所和神病院那段时间，了解了更多关于神病症的事，他甚至后悔杀了嬴。

    那是……怎么样一个地方？

    他不想救嬴，也是因为他害重蹈覆辙。

    “你小心，我说过了，这次的货不一般，你以后手轻一。”

    嬴那么傲甚至还有洁癖的人，演戏真的能演到这个份上吗？

    如果他救了嬴，这将会是他的又一次欺骗吗？

    他好像是被人救了，但失去了神智，从医院跑来，浪了一段时间，最终被这两个人带走了。

    那天辛棠把刀刺他的脖颈，他也是这样看着辛棠倒，血了一地。

    那两人简单理了一嬴上的伤，而后便将他了一个空着的铁笼。

    辛棠几乎忍不住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捡起路边一块石，狠狠砸在了嬴的上。

    他跟着那两人，到了一乡的大房里。

    辛棠愣愣地站在原地, 还没从嬴竟然还活着的震惊中缓过来，更加搞不明白，嬴为什么沦落成这个样？又为什么还能看见他？

    另一个男人急忙跑过来拽着铁链，很快把嬴的肤磨了血。

    但是……为什么嬴还能看到他？

    除了辛棠，无人在意嬴无力地倒在地上，血顺着脸到地上，立被松散的泥土收，而他的睛，依旧看着辛棠的方向。

    晚上，嬴醒来过一次。

    “死了就死了，”被称作韩老三的人满不在意，看到自己被勒红的手，不解气地又踹了一脚，“一个傻，还不一定调|教得来，力气真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