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你们礼貌吗(2/2)
蝉郎也静下来。他盘腿坐着,沉吟道:莫非你内火烧旺,陡然运作,竟把锁印冲开了?
不......檀郎手掌缓缓上抚,在昏暗中罩着自己饱满的胸乳,两指轻捏一下硬石子儿似的乳头。他低哼,忸怩道:我好像是发情了。
檀郎也自思忖着:是了。以往我们虽能勃起,但再如何昂奋,只是生生涨硬酸痛着,一滴也流不出来,憋得人直想撞墙。
这酒闹人,小粮乐得快晕倒了。她轻轻嗓子,宣布开始,还嘱咐着:抬高点儿,对着天。他两人目光靡乱地撸动阳具,虎口不时刮起柱身上的一层黏水。小粮晃晃悠悠,一边去吃咬韦参右乳,留下一圈歪扭的牙印,一边猝不及防猛拍一下韦勘玉臀,完全忘记了自己手劲有多大。韦参闷喘,韦勘悲泣,两股浓精齐涌射,对月划了一双别无二致的弧线,把那蓊郁大桂树浇了个干脆。
我一差眼,你居然听着他们哼哼,自己还把狗鸡巴掏出来弄了。蝉郎气消不下去,肌肉暴起又揍了他一拳,你忘了我们不能行事了吗?
韦参说:那你找块布蒙着脸吧。快着点,河上风大,哥哥的玉根戳在外面有点冷。
檀郎躺倒在鸽房地板上喘息不止。他说:不骗你,刚才那滋味好得我都差点从船上翻下去......他手掌探到光溜的下身,喉结滚动,愣怔怔仍自回想,在花舫檐上偷听那神秘女子与两个公子云雨巫山的情形。
小粮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大鼓掌:好!
蝉郎瞟他一眼:平时我们都尽力避免想到淫秽之事的,这次是避不开。而你又年轻阳燥,放了手铳,稍微淌出一些也是合理。
可是我射了。檀郎眼带桃花,盈润有泪,目光却空茫地看着棚顶,虽不是精水,但四肢百骸都舒散忘忧,哪里还记得阳根穴道被封的事。
韦勘一寻思,那不是更像变态了吗。罢罢罢。他含着泪,也把硬挺的勾八梆地放上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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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哥,岸上人,会看,看到......韦勘快哭了。
好个屁!蝉郎气得捣了一拳同伴的腹肌。
......我看你是发瘟了,迟早离我远点。蝉郎踹他一脚,自己躲去窗边,悄悄把窗扇开一道缝,观察外面情况。他又回头低声嘱咐道:此女邪性,以后若不听见上头命令,不许擅自去追查她。
檀郎闷闷应一声,起来把裤子穿好。蝉郎被他大白屁股晃了一下眼睛,口型默默地骂了句小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