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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脸是有多大？”

    “那你能帮我问问他本人吗？以你的名义问，别像宋廷一样傻不拉叽把我供来。可以不提时间，就问他们过去是否有过要订婚的意向。”虽然顾行舟看起来没宋廷那么傻，但还是要代一，避免万一。

    他都这么说了，顾行舟也不好拒绝他。

    到的时候，陈双秀已经走了。

    然后，宋廷的脑门上就挨了陆谨言一掌。

    然，这并不是重。

    重是，他居然无力反驳。

    “我和我哥的关系不是很好，问了，他未必会告诉我。”

    “打和打脸有区别吗？难不是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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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说这事可能和宋凝四年前那场车祸有关，没说宋凝重生的事。

    见了他，宋廷免不了要告陆谨言一状。

    “你只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就行。其他的，我以后再告诉你。”在宋凝忘了顾行云，对他死心塌地之前，他是不可能把她重生的事告诉顾行舟的。

    和顾行舟的通话结束后，陆谨言收了果刀，一边掰动指关节发骨骼的声音，一边问宋凝：“阿凝，我可以打你弟弟吗？”

    可不是以他本人的名义，还是以陆谨言，或者其他人的名义，但凡是他问，顾行云都未必会告诉他。

    陆谨言见此，忍不住又给了他脑门一掌。

    事关四年前那场车祸，哪怕知这件事会让顾行舟为难，他还是想争取一。

    “你回酒店的时候，过来我和音音的房间一趟，我当面跟你说。”

    “我打的是好嘛！”说着，他又给了宋廷的脑门一掌。

    “卧槽，我都说了别打脸，你还特么朝脸打。”

    “据我所知是没有。但，有没有，这个得问我哥本人才知。”

    顾行舟的好奇心不是特别重，陆谨言不说，他也没再追问。

    顾行舟很想帮他……

    冷不防又挨了一掌，宋廷整个人都要炸了。

    房间里只有宋凝他们三个人在。

    陆谨言只知他是个兄控，不知顾行云并不待见他，还以为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好，听他这话，面上有些惊讶。怔了一会儿，才：“你问就行。他愿意说，最好。不愿意说，也无所谓。”

    躺在沙发上，没有一个月假期，他今晚就不起来了。

    脑门生生挨了他三掌的宋廷不了。

    拿手机，看着通讯录里顾行云的号码，咬咬牙：“那……那我给他打个电话。”说完这话，他便拨通了顾行云的电话。

    等他告完状，陆谨言才跟顾行舟说起顾行云和程珊珊的事。

    陆谨言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是在脸上的。

    大概二十分钟后，顾行舟准时到了宋凝和陆谨言的房间。

    宋凝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别打脸，他臭。”

    “大概有我的这么大。”说这话时，他还照自己的比了给陆谨言看他的脸有多大。

    “好，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到酒店。”

    宋凝怕他着凉，非常贴心地给他盖了件小毯。

    “宋凝的死跟我哥和珊珊是否有过要订婚的意向有什么关系？”

    顾行舟听完，不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