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se的柠檬树(22)(1/2)
2021年12月19日
我走商业区边缘的一家商场。
几年前,这里是着名的电脑城。
阿华的公司,就在这家商场的四楼。
商场的人不多,只有一楼那间药妆店还有些人气。
其余的多半门可罗雀,三楼以上,大多数门面都拉着卷帘门,上面贴着一张A4纸,写着「招租」
两个黑字,以及手机号码。
这些年,网上购的冲击,的确让很多实店败阵来。
我搭电梯上了四楼,阿华的公司——也包括商店,位于一个角落,有两个铺面那么大。
奇怪的是,店里居然有不少顾客。
几乎都是男的,举止诡异,在柜台前和店员低声谈。
「来啦,」
阿华从店里走来,和我打招呼。
最近两年,他开始发福了,稍有些肚腩。
我看着他,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他光着,翘着硕大的,被一脚踹床的惨烈场景……阿华神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你在电话里说,要六个?确定要这么多?」
「没错。」
我了。
来之前我算过了:正门一个,厨房窗一个;三个卧室三扇窗,每扇需要一个;还有,车上也得装一个……总数正好是六个。
阿华本不打听这些摄像的用途。
他从柜台掏六个小纸盒,说:「这画质不错,可以实时监控。手机里一个程序搞定,最多八个分画面。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设置警报信号。我们老,八折吧!」
「没问题,」
我快地掏手机,准备扫码付款,「对了,老弟,你这里有没有卖防?」
阿华迟疑了一,才说:「如果是其他人问,我肯定说没有。但你老兄问嘛——你确定要?」
再三确认之后,他带着我走里面一个房间,掏钥匙,打开一个铁橱柜。
他从里面拿一支黑的伸缩甩,一个小巧的电击,一瓶防狼雾,还有一支的光手电筒。
「只有这些。刀啊枪啊什么的,我肯定没有,暂时还不想去坐牢。就算是这些玩意儿,我也不会开发票,现金易。有人问起,你可千万不要说是从我这里买的。老实说,就算说了,我也不会承认。」
阿华提起那支光手电筒,说:「我建议你买这个。好用,而且合法。晚上照过去,没有十秒钟回不过神。你看,这边还有个警报钮,叫起来瘆人的。实在不行,抡着砸过去,最少也是破血。」
我想了想,说:「我全要了。」
「什么?」
阿华吓了一,「全要?你该不会想去抢银行吧?」
话一他就后悔了。
抬手扇了自己一,活像里说错话的太监,「不好意思啊,我不该问这个问题,坏了行规了……」
买完这些东西,我提着个厚厚的纸袋,离开了阿华的公司。
阿华一直把我送到车上,临走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兄,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我还是劝你一句:玫瑰都是有刺的。——那天的一脚,算是把我踹明白了:女人,都不可信啊!」
我沉痛地了。
阿华犹豫了一,红着脸问,「对了,那天遇到的林先生,倒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你有没有他的微信?我一时虎忘记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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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车后,我把甩放电脑包里;电击藏袋;光手电筒在车前座的空隙,那里正好有个位置;防狼雾我一共买了两瓶,打算一个给妻,另一个等秀青两周后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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