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se的柠檬树(30)完(1/2)
2021年12月31日
男人的弱是女人,女人的弱又是什么?
我走在路上,拎着两只玩熊,一大一小。
我来到一家幼儿园门,告诉门卫,我是这里一个小女孩的叔叔,那个女孩叫林可儿,她的妈妈叫和诗欣。
我说,我这次来,是想给孩一个惊喜:我要送给她一个礼。
门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位女老师牵着一个小女孩走来,小女孩大约三岁,小鼻小嘴,肤晶莹雪白,很明显是遗传了诗欣。
“叔叔好!”她仰着,声气地说。
我蹲来,把两只玩熊给她:“可儿真乖!这是叔叔给你的礼,大的熊给妈妈,小的你自己玩,好不好?”说完,我拿一张卡片,“对了,还有这张卡片,你也要给妈妈啊!”
“嗯!”小女孩认真地了,接过玩熊,疼惜地抱在怀里,“好可小熊哟!”
老师帮她拿过另一只玩熊和卡片,一边教她,“还不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女孩搂着玩熊不放手,兴奋地说:“王老师,我要给小朋友们看!”
看着她天真的样,我和老师都忍不住笑了。我仔细打量着小女孩,从她的眉目中,依稀可以看诗欣的影。“太可了,真希望我以后也有个女儿!”我叹说。
王老师笑了笑,说:“别人的孩,都是可的。你自己有了孩就知麻烦了。——对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谢谢老师!——可儿再见!”
我目送着林可儿牵着老师的手,抱着那只玩熊,走了幼儿园的大门。
——我这样卑鄙吗?我想。
…………
我想起那天晚上和赵哥的对话,他盯着我的睛,提醒我:女人最大的弱是什么?
我一就明白了,但还是有些犹豫:“这样,未免有卑鄙吧?”
“卑鄙是有卑鄙,但可以解决你的问题。如果你不想被彻底埋葬的话,还是卑鄙好。”赵哥冷静地说,然后,他念了一句很有名的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尚是尚者的墓志铭。”
那天过后,我想了很久,才拨通诗欣老公林先生的电话:“林先生啊,上次你给我介绍那家德国牙医真不错!牙一都不疼,多谢啦!——对了,我的女儿,明年要上幼儿园。听诗欣说,你女儿上的幼儿园不错,叫什么来着?我忘记名字了……”
和往常一样,林先生毫无心机。他不仅告诉我幼儿园的名字,还详细说了地址和联系电话。
“兄弟,有空来喝酒,上次那瓶红酒还没有喝完呢!我和阿华都想你的……”
听了他的话,我到有些麻,也有些惭愧。
后来,我再也没有去找他。
几年后,林先生带着阿华,一起去了法国。听说在那里,同恋是可以结婚的。
——我偶尔还会想起那瓶红酒:那滋味真难喝啊!
至于给诗欣女儿的卡片,我只写了简单的一行字: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五)”
我想,诗欣看了后自然会看得懂:我已经收到她的(一)、(二)和(三)。如果再收到一个(四),那么,我也会反击,送给她一个(五)……
我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女人最大的弱,是孩。
…………
家里空的没有人,秀青说,妻过一个星期才回来。
赵哥第二天凌晨就回北京了,临走前,他请我保密,“不要告诉秀青我来过。”
那只装满血的针,我趁天还没亮,悄悄埋在楼的那片树荫。
一切忙完后,我才想起袋里的哈狗摆件。
我把它从袋里掏来,阿华教我的方法,不停地着尾。不一会儿,小狗的肚慢慢打开了,里面一张微型记忆卡。
放电脑一看:还好,这一次不是《喜羊羊和灰太狼》。我舒了一气,熊局再聪明,也不会料到机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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