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又一次(h)(1/2)
四、又一次(h)
即使在宿舍也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她到有什么黏腻的东西贴在她的脖上。
你醒了吗?
有人在房间里。
希律修斯突然惊醒过来,看到佩德罗优雅地坐在床边,已经换上了柔的白绸睡衣,发丝披散在背后,像缎一样垂落来,看起来温和而无害。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啊。
佩德罗微笑着看着她。
她全发冷,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要准备成一个防御的姿势。可是什么都动不了,只听到链剧烈抖动的声音。她的手和脚都被细细的银链锁在床上。
是她见过的那链,专门为灵准备。
所以你有记忆,对不对?
佩德罗没有直接回答她。
这相当于直接默认了。心脏在缩,她开始到恐惧,不应该因为疼痛就放松警惕,她就应该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杀了他。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换,她上穿着和他同一款式的睡衣,柔的布料贴在肤上,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的药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在她的脖上,大拇指左右着。
只是伪装,还是直接让你转变成一个男人?
可以你又有。
上次我在里面了好多。
应该只是暂缓发育吧,结可以假,但官无论如何是不能逆转的。
她闭上,不想再说一句话。
的缠带早就不见了,他把手盖在她的房上,受着掌心面微微隆起的柔,贴的时间久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化。
睡衣系带被拉开,她的上再也没有任何遮挡。这是一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肤洁白莹,房小巧而幼,端微微地翘着,最开始时像清晨的玫瑰一样柔弱地铺展开,后来接到空气逐渐立起来,他认真而专注地观看着这一变化。
冰冷的拇指了上去,尖瑟缩了一,然后变得更加。他用两只手指夹住,轻柔地来回。
希律修斯从来都不喜自己畸形的,现在它被赤着展示在她的仇敌面前,即使经历过一次,她还是会觉得屈辱。
他突然大力拉扯了一她右边的尖,那个位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几乎上就红起来。
痛苦让她不得不睁开睛。她的双被屈起来分开,佩德罗跪在中间,手从腰倒大侧。
她知他在看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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