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驯服(h)(1/1)

    七、(h)

    被放之后佩德罗习惯在枕放一把匕首,睡梦里也总是绷,蜷缩成一个防御的姿势,一有响动就上被惊醒。

    他不能再相信任何人。把曾经不可及的东西踩泥坑是所有人共同的好,随行的侍卫试图在黑暗中摸上他的床沿,他把匕首侍卫的手掌,着他的手腕,一慢慢来,在惨叫声里竟然到一丝快。他想,这个人是希律修斯多好,我会用匕首在他的小腹上刻我家族的名字,让他亲看着自己的腹被撑大被满,然后在痛苦里慢慢死去。

    现在希律修斯顺服地跪在他两之间,海藻一样的黑发披散在她赤的肩上。锁链已经被解开,但昨晚佩德罗给她喝了什么东西,她现在的力量仅能勉支撑住而不至于倒在地上。

    她父亲请过帝都最有名的皇家侍应官来教导她贵族礼仪,也亲自训练过她在战场上的杀人技巧,却从未告诉她面对男人的时应该怎么办。那壮的从茂密的金发中伸来正对着她的脸,上布满了青,伞状的上有一个小孔在翕动。她理解不了这样的东西是怎样挤那个狭小的的。

    示威一样动了一,好像在示意她尽快动作。她的手指抚上,嘴贴近兴奋胀大的,有透明的粘已经透过小孔溢了来。

    佩德罗恶劣地向前了一,只能到这程度吗?路边最廉价的女都可以得更好。你成这个样,洛兰少将难没有教你怎么服侍别人吗?

    她闭了闭睛,张开嘴把去,得无安放,只能贴在旁边胡摆动。

    用来排官被置腔,男特有的烈气味侵占了她所有嗅觉。她模仿着曾经在萨德侯爵府上见过的舞姬的样,小心翼翼地把来又回去,如此反复几次,一分来不及吞咽的唾在嘴角挂的银丝,看起来糜至极。可即使这样,还是有将近一半的在外面。

    已经胀到了可怖的程度,虽然希律修斯给他这件事本就足以让他兴奋到,但显然她还不知自己还可以到更多。

    用咙。他简短地命令

    希律修斯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抬起翠绿睛看着他,角因为屈辱而泛红,嘴边还有一分吞不去的从他来的黏

    佩德罗觉得脑里有一弦彻底崩断了,他猛地抓她的发,把她向自己的到脆弱的咙,动着用力送起来。

    恶心的觉翻天覆地地涌上来,希律修斯急切地扭动,却被牢牢住一动不能动,只能任暴地在嘴里的黏破了,血的铁锈味溢满腔。

    在快积累到峰的时候,佩德罗把来,对准希律修斯的脸,稠的在她的脸上,发和脖颈上也到都是。她的被蹂躏得通红,因为被撑开太久而无法完全闭上,嫣红的尖吐在外面。

    她几乎说不了话,尽还在微微发抖,仍然直起直视着他,神里带着彻底的憎恨。

    麻烦帮我清理。他愉悦地说。

    用嘴。

    希律修斯整个都僵住了。

    你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行,希律。现在对我来说,你最大的价值就只是这个了。

    活去才有未来,活去才有报复的机会,才能让敌人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一直都很现实。

    希律修斯跪着向前挪动了一步,双手捧着他的,伸把上面的白净,然后全吞咽去。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以前,成为男,成为洛兰家族的继承人,成为皇家学院最优秀的学生,现在被暴被压在地上给别人,没有人给过她选择。

    通过受损的她的里,她忍住要呕吐的望。会逐渐习惯被屈辱对待,就像过去习惯忍受痛苦一样,她要的只是努力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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