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对镜(h)(1/1)
二十一、对镜(h)
佩德罗本来并不喜这间浴室的风格,太奢华太张扬了,每面墙上都刻着型的浮雕,浴池旁边的隔间里镶嵌着一面几乎占满整个墙面的银镜,地砖是整块的波纹大理石,面铺了一层用石供能的法供装置。
现在他不禁开始佩服设计者的奇妙用心。
希律修斯一只手撑在冰凉的镜面上,手臂微微颤抖,整个人因为后的撞击而不断向前耸动。为了让两个人的完全契合,佩德罗几乎是把她提起来在自己上的。他伏在她背上,用力握住弧度惊人的腰肢。
上一世从放地回来后,佩德罗已经整整比她一个。现在,在两人的少年时期,这型上的差距现在了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来维持这个屈辱的姿势。
镜里的两个人亲密地叠在一起。她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红的上罩着一只修的手,珠在指间若隐若现。合的地方也一览无余,一红的在她间浅浅地戳着,在莹白肤的映衬显得格外目惊心。
佩德罗越过她的肩向前看,被这副画面刺激到双泛红,却仍然觉得不满足,将她的右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小被迫张开,甚至一里面的红。她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一黏稠的淌来,从,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他扭住她的,迫她直视镜里自己的样。硕大的端恶劣地着外面的,他将两手指伸已经透的小,微微屈起,让甬彻底暴来。蠕动着,贪婪地追逐外来的侵者,被轻轻掐一就丰沛的。
足尖绷了,几乎支撑不住的重量,希律修斯无力地靠在佩德罗怀里,睁睁地看着小被靡地亵玩着。
被抬得更,灼的,被撑得透明。来的时候,覆着一层淋漓的光,好像是要特意给她看一样,贴着外侧伸,看上去仿佛是小在恬不知耻地这个狰狞的。
越羞耻,就越,佩德罗凑在她耳边,详细地描述她的反应。
小好,得好。
太多都到地上了,明天来打扫的佣人看到这些会怎么说呢?
和艾诺尔的时候你也这么多吗?他见过你这副样吗?
突然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希律修斯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咬着牙说:他的技术比你好得好得多。
佩德罗的脸彻底冷来,没有继续说话,用力送到底,到柔的胞也没有停来,地继续,直到端被严密地包住。
那他也过这里吗?
其实他完全不想听到答案,但是一自的心理驱使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来。
希律修斯分不心来说话,仰起细细着气。比起训练时经历的疼痛,这痛算不了什么,甚至还有一酥麻的觉。但它的位置太隐密,这个隐密的位里现在嵌了其他东西,一个男人上最丑陋的分。
他疯一样着她反复,每一都到最里面,袋拍在上的声音回响在空的浴室,合溢大量的泡沫,连镜上都被溅得到都是。
被官俘获,的饱胀令她到恐慌,又被随之而来的快击溃,她不知自己了几次,颤抖着裹的。
不知过了多久,佩德罗才抵着心了来,大量的白浊留在了腔,想要却被堵住。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回到床上,等再次起后让她斜躺在自己怀里,就着的甬又一次送起来。
第二天早上侍从小心翼翼地敲门,屋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让他午再过来,他恭敬地退后,并且嘱咐其他人也不要靠近打扰。
等到希律修斯醒过来时,偌大的房间里还浮动着一奇异的味。她撑起想要床,双却差支撑不住,靠多年练习的柔韧度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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