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重生(二)(1/1)

    番外: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重生(二)

    侍女把晚餐送来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会发现外面已经是冬天,一个陌生的小城镇,从她的位置往看,远那些街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像是晶球里的缩景观。

    这是一座建在海边悬崖上的城堡,另一边看去是无边无际的大海。锁链的度足够她走到窗前,伸手接到飘落来的雪,还没来得及辨认清楚雪的形状,就在掌心成一小摊冰凉的迹。她把手覆在脸上,企图受一季节的变化。

    房间里始终是温的,即使赤也不会觉得冷。

    最开始的时候佩德罗一周过来一次,像是急于要把什么事完,待一个晚上后在早上天还很昏暗时匆匆离开。最近才来得频繁了一些。

    学院舞会后很一段时间他们再没有直接说过话,有时候远远地看到,佩德罗会越过人群平静地向她致意。格斗课上老师选中他们两个给其他同学演示,在贴近的时候,隔着的制服,她隐隐约约闻到一酒气。

    现在的佩德罗对她来说几乎是完全陌生的,很少笑,好几次在夜跌跌撞撞地闯来,睛通红地看着她,反反复复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她不知他想要什么,更无法回应。

    如果只是喜她的,那他们已经得足够多足够久了。

    在被行抑制了好几年后,重新开始生,女的特征越来越明显。房一涨大,嫣红的端被稍微蹭一就会翘起来,腰的弧度更加明显,耻丘上了稀疏的发,在两个人抵在一起时经常因为过多的而粘连成一团。

    一开始他来的时候还有些困难,后来小逐渐适应了那与外表不相符的过于。失去了衣遮挡,在外的肤始终异常,当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贴上来时,小就自发开始地,完全好了被的准备。

    像是为了要与他而重新发育了一次。

    晚上刚刚才过,她间被七八糟,坐在靠背的木质椅上,漉漉的发贴着平的椅面,小被充溢得太满,微微收缩一,一小就不受控地来,沾间的肤。

    她一只脚踮起,另一只脚勾在后面,企图用这样的姿势来让双并拢得更,但是没什么用,溢得太多,即使不低去看,也可以觉到椅面上已经蜿蜒曲折的痕。

    总是在一些细微的地方,她的羞耻心被再次唤起。

    佩德罗坐在桌的另一端,衣服因为刚才的纠缠而有些凌,但仍完好地穿在上。像一位称职的家一样,他起把净手的巾递过来,顺手把她因为汗而粘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朵后面。

    完全是照着她的味来的,他吃得很少,往往到结束时,桌上的菜都没怎么动过,侍女又原封不动地端回去。

    他在她右手腕侧刻一个法印记,和他手上的图案一样,她没能辨认这个印记的作用,只是经常会觉到一阵洋洋的能量涌来。

    偶尔也会有很暴的

    在一次失败的逃后,他把她手腕绑在床,摆成一个后翘起的姿势,腰肢低去,双向外分开。她看不见他,只能咬着牙承受后面越来越快的撞击,在被迫了好几次后,终于彻底崩溃,哀哀叫声。

    之后他没有替她清理,她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放置了一个晚上,小仿佛被得松了一,止不住地不知混杂了一堆什么东西的始终状态,在一个人的时候,又哆哆嗦嗦攀上了一次峰。

    她被淹没在绵延不绝的里,失去了对时间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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