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像是两条蛇的jiao尾(h)(1/1)

    三十六、像是两条蛇的尾(h)

    他本来想,让她更痛一,最好是像他受到的那样,一反复崩坏的伤,一永远弥合不了的裂

    痛苦能留最恒久的印记,就算记忆会退却,却不会忘记,这是她亲手教会他的。

    但这个带着血气的吻最终还是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舐,他闭上,任由自己因为虚弱而发的脸颊贴上她,着她的,随后把嘴角和上的血迹也慢慢净。

    他把脸埋在希律修斯的脖颈里,蹭了几后就不再动,吐息里带着温气,接的那一块肤很快变得濡,胡茬扎在上面带来微微刺痛的觉。

    你生病了。她冷静陈述着。

    是啊,他说,张开却没有发声音,只把额贴得更近了一些。

    不仅仅是脸上,不仅仅是腔,他觉得整个都过于了,手指偶尔不受控制地颤动,好像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他摸索着解开她的袖扣,沿着手腕上去,到一片细腻的冰凉。

    她上的温度没有任何变化。

    呵,你还期待着什么呢,他嘲笑着心底那隐秘的期望。

    就这样,以绝对的耐心,他细致而温柔地剥去她和他上全的衣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平等的赤。冬日晚上寒冷的空气让她的肤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

    不要在地上。她说。

    好啊,他说,好的。

    在哪里都没问题。

    陷在柔的床垫里,他整个人覆在她上,密地不留一丝间隙。

    到都是亲吻,亲吻里带着真实的度,不是简单地,而是牙齿轻轻抵在里,舐其上,直到肤的战栗被抹平,他的温度确切地传递过去,直到的界限消失。

    像是两条蛇的合:漫,投,分不清首尾。

    她瑟缩着后退,却被更密地压住,温带来一阵不可名状的恐慌。

    够了足够了她小声息着,直接来就好了。

    他却不回答,只是把手放在她左面靠上的地方,受着心脏规律的起伏,他凑上去轻轻吻了一,又低把她双分开放在自己腰侧。

    面的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得过分,在昏黄的灯光闪着莹泽,刚才并拢着时尚且可以遮住,现在没有了遮挡,在被分开的那一霎那就翕动着吐一小滩。在男人目光的注,小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被清晰地放大。

    他伸手指,把小心翻开,又伸前端简单扩张了几,嫣红的被翻到外面。的黏绷,指腹贴在上面,有粘粘糊糊地到指。再往里伸一,是细密的层层叠叠的褶皱,稍微碰一就急不可待地堆积过来,自觉地挤压着手指。

    希律修斯努力抵抗着那两手指的冲动,可是小却过于坦诚,因被扩张着的缘故,越来越多的粘腻毫无顾忌地来,小腹微微动,鼓胀得令人难受。

    看不到尽的前戏令她到畏惧,她艰难地抓住在她间的那只手,忍着羞耻,勾着小里作的手指向外拉,察觉到异的到来,更加卖力地收缩。

    如果有人从上往看的话,就会看到这异常靡的一幕,少女握住青年的手伸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脸上红一片,翠绿睛里透着微濛的光。

    只是她看向青年的神却依旧是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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