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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格很讨喜,安静而文雅,像是一束清冷包容的月光,可以把世间一切的暴都容纳在他盛满温柔月的瞳里,泛不起一丝波澜。
而林雪就在这双睛里逐渐安宁,逐渐平和。
男人不能说话,脾却好的过分,即便偶尔会被心不好的林雪暴的在墙上,他也乖乖巧巧的不会反抗,只是回过眶通红的盯着林雪看。
这反而看的林雪心里愧疚,便主动收敛肆冲撞的力,往前倾轻轻的吻着他堪堪坠的角抚他。
往往那时他就会弯微微的笑,侧过脸伸尖讨好的舐林雪觉的耳郭,同时面致的规律的收缩夹,尽力包裹着她火的望让她觉得舒服。
在他蕴无尽包容的里,林雪即便有再大的不快,再的怨恼都是不值一提的,很快在他里缴械投降,释放所有复杂的望。
等到一切重归平静的林雪从他里退去后,纵使男人已然累的不轻,双都被的暂时合不上了,靠着墙缓息一阵后,就会挣扎着抱起激过了就昏昏睡的林雪去简陋的浴室简单洗漱一番,再抱着她回到房间里睡觉。
等到一觉睡过天际微微透亮时,他又是被早起的林雪生生醒。
当年林雪手术的那家医院不正规,术后吃的男激素药来历不明,虽然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后果,留的后遗症就是望烈,隔三差五的就忍不住想和人来一发,一旦时间不就会心恶劣,脑仁发昏。
简直就像某电影里那个严重变态的饥渴患者。
因此这些年林雪每个月辛辛苦苦算账赚的钱,其中好些都是拿给了站街的人妖们。
变得不男不女的她不能接受和女的,但鸭又极度反半个女人的她,她只能找偏僻巷角站街的人妖。
其实仔细算算她也是个人妖,唯一的不同,她是钱人的,而他们是收钱被的。
同类找同类,谁也不会嫌弃谁,还免得资源浪费,皆大喜不是嘛?
可男人并非她们的同类,为什么一颗糖就肯心甘愿的张开被她呢?
她真的不太懂。
林雪不禁迷茫了。
“欸啊……啊啊……”脸颊嫣红,额发透的男人在她不停搐,雪白修的手指抓了破旧的床单。
在林雪一大早就频繁迅猛的冲撞中男人实在是受不住,因为抓的太,指尖都泛了白,嘶鸣叫声零星从他大张的嘴里,呼的雾迷蒙了他刚醒来后稍显的角,看着好不可怜。
但林雪并不怜悯他,她只顾着把他的双一字拉开,然后死死压着昨晚遗留斑斑痕迹的大,竭力把自己起硕大的往那片红的,贪婪享受着实的的包裹。
她能清晰觉到缩的因为受不住她的大力,里面竟都开始痉挛,愈发的灼,愈发的缩,如果她是个雪人,怕是就会化在了他炙的里。
“啊啊啊……嘶啊…”林雪有两次的太,力大的恨不得穿他,男人痛苦的卷缩起,手也无意识的推上林雪的肩,想把她往外推开让自己好受一。
他只是卑微的想让自己少受折磨罢了,却被林雪无的拉住手腕在旁边的床单上,随后一再次恶意的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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