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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一定留意到88号码了。”

    “是的。”安东尼奥表示同意，但并不歉，在椅另一边坐，与对方保持距离，“桥上堵车了，通意外，收音机里也说了。”

    “太对了，神父。”

    “仔细听着，神父。”科斯塔忽然开，凑近安东尼奥，“‘诺曼底’号和我们无关，也和这个码上的其他帮派没有关系，确实是一场意外。但我可以告诉你德裔帮派在谋划新的袭击，我甚至可以供名字、地和证，前提是教会或者教会的‘朋友’给我提供支持。”

    “‘黑手党’这个词非常难发音吗，神父？才三个音节。”

    “哪朋友？”

    着红围巾的男人没有接话，睛仍然看着港，了一气，闭上睛，像是在仔细欣赏咸和油污的气味。安东尼奥的鼻已经和手指一样失去了知觉，他把手外袋里，弓起肩膀。

    “我不会拒绝你把手放到我上，让我接受圣灵电击之类的，但最好是财务支持。”

    “我看不我的上级和委托人为什么会同意。”

    “哪类型的支持？”

    “哦，无法不留意，我在报纸上看了起火那天的照片。”

    “可，我是可。等我父亲死了，你再叫我‘科斯塔先生’不迟。”

    围巾的人侧过，面对安东尼奥，一只手搭在椅椅背上：“神父，没有人‘蓄意破坏’这艘船。和报纸上写的一样，是一个心的焊工引燃大火。如果不是指挥海军的白痴持往同一侧，船现在还会好好地浮在泊位里。”

    “你在问教会要钱？”

    “是吗？”着红围巾的人。他看起来在外坐上五个小时都不会有问题，帽，围巾，手，大衣的厚领看起来像半只梳洗妥当的狮。安东尼奥回张望，想看看是否有车或者保镖等在路边。并没有，就算有，他们也躲得很明。

    “你的父亲知，你应该问他。”

    可·科斯塔托着，盯着神父看，一言不发，直到后者略微抬起，针锋相对地瞪回来，才移开视线，看向港：“所以，委托人是哪位？”

    他继续跑向约定地，上的毡帽，后悔没有从衣柜里拿一双羊手。几个搬运工挤在工棚后面烟，分享冒着气的咖啡，疑惑地看着这个灰扑扑的年轻男人跑过。午餐时间来了又去，安东尼奥彻彻底底迟到了。

    ——

    “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毕竟我们至少还要再见一次面。”

    “正是我想要的效果，科斯塔先生。”

    “你可以称呼我‘神父’。”

    “这不是否认也不是承认。”

    “科斯塔先生——”

    “我是走路过来的。”对方显然察觉到他的动作，“今天刚好在码上谈生意。”

    科斯塔摊开手，笑容，像个完全无辜的六岁学童：“这我就不知了，但请你一定原话转告我的提议。等你的痴主教在报纸版见到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的时候，就不会再派一个冻得半死的神父来扰我。”

    “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和你的……组织承诺曼哈顿港不会再有船遭到蓄意破坏。”

    安东尼奥觉得这听起来像不太聪明的骗局，但他不能确定，也许不应该由他来判断。信使，他提醒自己，你只需要把信息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我会转告相关的人。”他说，不再掩饰寒颤，双手拉外，站起来，准备原路返回，然而科斯塔抓住了他的手腕。安东尼奥实在太冷了，甚至无法判断肤上的刺痛是来自寒意、压力还是糙的羊。

    “我只是个信使。”

    “你的名字是什么，神父？”

    “许多朋友。你和你的组织——”

    安东尼奥拒绝用对方的名字：“我只是个信使。你需要说服的是教会和教会的‘朋友’。他们期待码风平浪静，你和你的组织却让他们在报纸上看到了着火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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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斯塔先生，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委托人认为你们的服务不如预期，你的父亲就必须返回联监狱，不他的‘肾结石’有多么严重。”

    神父此刻只想回到那个灰鸟笼一般的卧室里去，想摆脱这个港，这寒冷，还有这个令人不安的对话者，上。他扭了一手腕，但对方攥得更。名字不见得是什么秘密，他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安东尼奥。我的名字是安东尼奥。”

    “你迟到了。”

    “所以你知委托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