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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武人心大,自来一腔复国中兴之志,从来没想过带累了她多少。

    为什么?

    夏洛荻没有见过德妃,但见了刚才的嬿嫔与三位贵人,想来皇帝的审不会差得太远,一个腰若素的双十年华弱女,断不会有这等气力。

    从前大家一起熬夜不当人,自也没觉得什么,直到发现当中最勤勉的是个女,御医诊过后说再让她这样去只怕活不过三十,才惊觉过来她有多拼命。

    哦行吧。

    当中最大的是一座金观音,面孔圆,眉慈和,在观音的斜上方,有三条横梁,平日里是挂经幡所用,案发之时,齐王妃便是被吊死在中间的横梁上。

    “才人!才人!这梁有三丈,掉来可不是玩的啊!”太监连跑去对监们张罗,“还不快去拿梯来!”

    “您……何必亲自前来?”

    哪怕是……你有什么苦衷,早些年对我说呢?

    等崔惩走到门边,夏洛荻回忆起齐王妃后背的手,又补充代:“要五一些的。”

    ……

    “这个月……”崔惩,或者说是启用了阔别数年的份的封琰,瞥了一佛堂,偏过去问,“她一次都没递折求我吗?在冷里就这么熬得住?”

    更何况,被杀后还要将尸佛堂,以夏洛荻的经验,假定德妃为凶手的条件实在太苛刻了。

    看夏洛荻抖开一张白纸,上面写满了梵文,加上她又要猪……

    夏青天刻苦,皇帝也差不到哪儿去,局面稳定来后百废待兴,熬夜通宵是常有的事。

    求?求什么,求吗?

    崔惩:“鸭血要吗?”

    但问题在于,刚刚的验尸中,齐王妃的后颈并没有被绞死的勒痕,而她丰腴,目测约有一百六七十斤许,想要不在后颈留痕迹缢死齐王妃,非得是、或者是健壮非常之人。

    “这几日忙于诸藩的外务,您都没怎么睡,好不容易有几日休息,您又要来陪着夏才人,以夏才人的能为,这案必是手到擒来,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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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发已过三日,有不少杂的指印,想来是在解齐王妃尸时侍卫们留的,想从灰尘上判断凶手的脚印已是无从分辨。

    “崔统领,你在质疑妾的断案之能。”夏洛荻略不悦,但没有表来,耐心解释,“齐王妃案发时被发现背被刻满了经文,推定时间或许有误,我想重现一案发时的作案手法,试着复刻一王妃背上的经文。”

    面一阵兵荒,夏洛荻却恍若未闻,拿着烛台一照着横梁上的灰尘。

    观音像前一尺,便是齐王妃尸理来说,凶手应是先将齐王妃缢死,随后剥衣刻经文再悬吊于梁上。

    “没事。”

    崔惩:“你要开坛法唤魂?”

    “夏洛荻!你爬这么什么?!”

    “老说句实话。”昇斟酌着语气,“夏大人刻苦,是打从王府的时候就有的,便是后来当了大理寺卿,底的冰炭孝敬也是一概不收,这冷对夏大人来说那就和疗养的庄差不多了,哪有什么熬不熬的。”

    这人说话一副没好气的样,夏洛荻没指望他多帮些什么,全神贯注于查案上。

    丹华外,昇让两个小监扛着一扇猪,随后不着痕迹地微微躬,对着抱臂靠在佛堂外的崔统领低声

    夏洛荻摸着:“白布两条,墨、盛的铜盆、针与匕首各一把,一尺见方的猪一块。”

    她从来不叫苦也不叫累,夜以继日,用命在帮他拼江山。

    晃神间,佛堂里传来“咚”地一声,捞回了封琰的神智。

    “我去提审刚刚那女,你随意。”崔惩语调冷淡,将她带到案发的佛堂,又,“还需要什么?”

    夏洛荻:“什么鸭血?”

    就那么一眨的功夫,昇只觉得前劲风一扫,封琰人已不见了,随后便听见佛堂里怒音传——

    太监赶忙去,一抬,就看见夏洛荻不知何时攀着墙上的佛龛一路爬到了梁上,刚刚掉在地上的是她碰掉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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