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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韩氏的这伙人，和杀手实则为同为一个幕后者所指使。我若是幕后之人，一拨阉人和一拨‘良民’当然不会放在一起指挥，是以你们虽是同受一命令，彼此却大有可能是不认识的。”

    地上的“黑衣人”站了起来，却是大理寺扫地的杂役假扮，并非杀手。

    夏洛荻目光如炬地扫过那些人：“你们纠集在一起演了戏，里的女人假扮先皇后以财帛诱使那五个工匠带着血诏去找韩氏，又派人抢夺血诏让韩氏误以为那必为真品，其目的……”

    她转向那常氏外臣：“之所以为什么盯上她……韩氏应是你常氏本族的陪嫁，所以你们绝对信任她，可对？”

    那常氏外臣呆愣着，厉声：“茉音！那血诏是假的？！”

    “不可能是假的……”韩氏方寸大，“怎会是假的呢，那宝印，那笔迹分明就是娘娘的呀……你、你们凭什么说那是假的！”

    “因为先皇后十数年前已死，此诏血迹不算陈旧，她不可能在多年以后又复活写一封血诏与你。”夏洛荻一气，，“来人！带尸骨！”

    第54章 识骨

    “带尸骨！”

    五名禁军小心翼翼地抬了一棺材来到堂上, 当棺材落在地上的一刻，那常氏的外臣几乎上就要走上去掀开看个究竟，但还是行忍住了。

    “韩氏, 你对先皇后了解多少？”

    韩氏坐在地上, 嘴不停地嗫嚅着，：“便是只有骨，凭其大小, 民妇也认得来。”

    棺盖被缓缓打开，一寒气并着盐与香料的味溢，韩氏上扑到了棺材边, 只朝里看了一, 便暴叫一声，一时昏迷在地上。

    她这反应太激烈了，在场大多数人, 又觉得害怕, 又忍不住伸了脖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那常氏外臣终于忍不住：“陛, 我朝世家女皆有家传香料, 臣上亦带着香, 想确认一是否真为先皇后。”

    封瑕瞥了一神怔忡的太后, ：“准。”

    那常氏外臣起来到棺木边，放目一望, 只见得一发黄的尸陈于棺中, 因年代久远面目模糊, 本看不清面容, 上的肤与衣也几乎粘连在一起, 但隐约能看得到, 尸死前挂着一个香。

    香的样式是里常用的金丝绣线辟邪纹, 香料也没什么奇，是以便留在尸上防腐。

    但常氏外臣见了，颤巍巍地将香料倒在左手，右手在自己的香里捻了一撮，放在手心里，声音也颤抖起来。

    “葛上亭……使君来。”

    “夏卿。”封瑕问，“此为何意？”

    夏洛荻：“是‘香偈’，乃前朝世家女中好传此风，昭示若遇葛上亭、使君两味为主料制成的殊异之香，便属他常氏门。”

    “倒也听闻过，只是单凭此，也未必就能确认那便是前朝皇后。”封瑕记得很清楚，这尸是夏洛荻从婧嫔所在的碧华里发现的，因份不明一直留存在大理寺冰窖，成为了悬案。

    “这尸，四尺九寸，生前骨轻微凹陷，或被殴打，或自行而死……”

    夏洛荻还未说完，地上的韩氏悠悠转醒，接着夏洛荻的话说：“四尺九寸，右手有家传戒指，好在尾指上，娘娘耳还有一蝴蝶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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