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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邸的墙对他们来说自然是摆设,去之后,果不其然满地都是厚厚的落叶,正前方,则是一被烧过、历经多年只剩断残垣的废墟。
睚眦心里觉有怪,可说到底这是个陌生人,跟他没什么关系,遂也很快释然了,指着门上密密麻麻的封条问:“这地方被大理寺和刑都封过,是不能吧?”
虽然没对外说,但秦不语“秦姝”的份在他这里已经有了定论,当年死在这间宅邸里的,就是秦不语的祖父。
睚眦终于品些苗:“问题在镇国公为什么畏罪自杀上,你是想让我去验尸?”
很简单,睚眦打不过他。
彼时夏睚眦虽听乐修篁说了秦国公叛国案要重审,他娘未必会死。但他依旧不大相信朝廷,尤其是听到重审时那薄姓老贼还是主审,占山为王奉养老母之心遂越发定,正收拾包袱之际,就被封琰给抓了来。
瞥了一门上大大小小的“还我亲人命来”、“国贼当诛”的刻痕,睚眦蹙起眉。
“这叫学以致用,我说的就是案。”封琰,“以镇国公的兵法,再加上十万啸云军,只要粮草跟得上,帝江关就会守得如同铁桶一般,北燕当年本不可能南……也即是说,镇国公即便想叛国,也绝不是迫于败战之压。”
风风火火一路被带到了一炀陵城东破旧的宅邸前,睚眦望向封琰,目光复杂:“这是哪儿?”
封琰拿了树枝,拨开地上的枯叶,在土上勾画了一幅布防简图。
封琰指了指漏斗形的帝江关:“帝江关两侧,各有昆山、拥海两座城池。敌军若想南,在登岸的同时便会先在江畔受到昆山、拥海两城的夹击,势先溃过半。即便是拿这两座城池,来到帝江关,因两侧皆是不可攀越的太荒山,就只能选择从这个葫芦一样的地方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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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舍五,就是他曾祖父。
“你说的这都是兵法,和案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为什么不反抗。
当天日落前,封琰就找到了夏大人的犬。
行吧。
自古武将阵前叛变投敌,有一多半的原因是因为敌我弱,而上位者又令其明知不可战而接战。但在可以接战、甚至还能守得绰绰有余的前提还叛国,那就不是外的原因了。
封琰:“八年前关押镇国公秦啸的地方。”
炀陵城大大小小的官宅无以计数,前这座宅邸,门上还贴着泰合年间的封条,隐约还有路人泼洒墨、或是刻字抒发恨意的痕迹。
睚眦听了一阵,颇有些荒唐之。
封瑕地“喔”了一声,:“我弟真丈夫也,但你对案一窍不通,依为兄看,不妨找夏大人的虎帮帮忙如何?”
“其实镇国公说的没错,炀陵虽然看似和北燕相距甚近,但地理极为安全。以北有潞洲为缓冲,再往北,就是被称为“天堑”的帝江关。”
……
“案卷称,镇国公秦啸京之后,殿上与韩王、赵王针锋相对数日,据理力争称那书信乃北燕离间计,大魏若轻信之便是自毁城。”
封琰:“他们不了我。”
镇国公这层级的封疆大吏,自然不可能被召京中后待在三法司候审,只能权且押在一官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