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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大牢三天没叫他抑郁,李老七一句话让他抑郁了。
今年他们老夏家是不是犯了什么逆,怎么一天到晚总有些个不着四六的吊人冒来妄图加他们这个平平无奇的三之家。
睚眦刚想说“没兴趣”,就瞥见李老七手腕上拴着红绳。
这才离开半年,这些小坊市便又开始故态复萌,刚才路过旁边的酒坊时,就瞥见几个吏的官员在那喝酒划拳,好不自在。
“宵禁将至,关——坊——门。”
封琰自然也瞧见了,一面给夏洛荻裹了斗篷,一面随:“现在还不行,正当年末清算、发饷的时候,还用得上他们。明年闱后,自会选上来一批新人,届时就将这些尸位素餐的冗官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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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地,他觉得这红绳颇为熟,细一想,便想起来赤狐山上倒是常见游人手上也拴着这样的红绳。
夏洛荻被封琰牵着车时,心甚是难受,她在任时着力整肃京城这些灰地带,得满朝官员只敢在家里和妻儿摇骰玩。
不过所幸李老七颇有求生,又一贯晓得睚眦是个狠人,不敢对夏大人过多表白,便讨好:“夏兄,若蒙不弃,要不我请你吃酒?上外边吃去。”
“这、这啊,啊哈哈……”李老七遮遮掩掩了一阵,忸怩,“我从赤狐山回京后,就总是那个……夜有所梦,又想起红线庙灵验,托人又去了赤狐山那个红线庙求,发现庙给封了,前日去赌钱时发现他们赌坊的地有个法会也在卖这玩意儿,就钱搞了一条,听说是很灵验,能增缘分什么的……”
炀陵南城有六十多个坊市,与东城都是官府、宗亲府,或是西城的民居不同,南城走商杂,便是宵禁时,也有不少坊市笙歌达旦,正是享乐的好去。
睚眦翻过来,挑眉:“这儿可是天牢。”
睚眦:“…………”
红线庙的红线,打结法与寻常人家打的绦不同,虬结如两条灵蛇互相纠缠,至少睚眦没在别看到过。
“主公。”便衣的暗卫偷着行了个礼,,“前面那家‘砗磲阁’,两层是酒楼,上两层是赌坊。听说还有个秘密的法会,每月中旬一聚,上个月没开,这个月十五……也便是今日,想必跑不了。”
……
言罢,便早有等待在此的人迎了上来。
李老七“害”了一声,:“我娘今早探视时,说那姓薄的老狗和姓董的蠢狗今晚要去请都察院的都御史吃酒,求他们到时候查不案,多在陛面前给他言,顾不上巡查天牢。让我家今晚送饭的两个书童来替我们一阵,待天明前回来就是了。”
一声吆喝声远远传开去,南城一座坊市里的氛围不静反闹,临街的酒肆、歌舞坊俱都挂上了明亮的灯笼,一缕缕酒香、脂粉香从门窗里散,便是冬日的寒风也要退避三分。
睚眦思前想后,尤其是在牢里刚认识了几个东北绿林大哥,也不怕被人叼住了上通缉令,便:“带我去你说的地方。”
“……本堂才离开半年。”
“你那手腕上的红绳哪儿来的?”
还有一个他打不过的,好气。
“嗯。”夏洛荻自然也晓得大魏官场的整顿是循序渐的事,天晓得刚接手过炀陵城时,这城里到底有多少妖鬼怪,扶持成如今这么个清朗繁盛的气象,已是皇帝的班底呕心沥血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