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2/3)

    将自己拿了一路的笔记本放在餐桌上，汗沁了的名字。一路上她的心率都没来过，现在心脏依旧躁动得像要膛。换上拖鞋，她轻手轻脚地走向主卧的方向，站在门看了妈妈的房间。墙纸，柜门，四件，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特别整洁，过分净。八十多平的房算不上小，但要想再一个她，似乎又显得格外凑，她又想起那天站在路边目送黑的福特车尾灯的场景，手了自己t恤的边缘，留一汗迹。挪开了神，她回到客厅坐上沙发。不知发了多久的呆，浴室的门开了。白玉烟穿着大码短袖和走了来，路过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的崔璨，从台给她拿了衣服。“我去开空调，床上等你。”她俯视崔璨的睛里并没有什么绪，却让崔璨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这不是她理想的第一次的场景。她想被人急切地索取，烈地渴望，而不是以乞求的姿态一场易一样的，还对有奢望的孩，承受不了自己看起来这样可悲。“，如果你不愿意，其实我可以现在回家的。”她不知是否该离开。太在意这个人，这盘棋又太难，每要挪动一步她都到六神无主。“我没有不愿意，而且这是我答应你的，不是吗？”也许不必这样谨慎，对方不喜你，你的每步棋都是输。寂静之中，蝉鸣渐渐刺耳，这也许是崔璨最伤的一个暑假。“，我洗香香了。”崔璨站在房门，怯生生看向那个盘坐在蓝的床单上，望着窗外发呆的背影。白玉烟将转向她，透过被窗外反的光线照得有些透明的浅布料，她拧了一个角度的致腰肢若隐若现。想到上就要亲手抚上那躯，红自脖颈漫上崔璨的双颊，勾在背后的双手发起抖。“过来。”温柔的声线对她有无尽的蛊惑。回过神来时自己早已上了床，手脚并用地爬至她的面前，每靠近一寸，所剩无多的自尊便再瓦解一分，手掌才刚搭上的肩膀，骨架就已然无法承受这满自我厌弃的沉重，拽着那份得不到回应的慕的灰烬一同坍塌在怀里。空调的冷气围绕着崔璨，和她心里的窟窿里外呼应，如果不是这个拥抱，血都好像要立刻结冰。“忽然连亲你都不敢了。”靠在她柔的上，崔璨的额挨着的大动脉，有力的动顺着骨传导传耳，很有规律，和崔璨的心完全不同。“为什么呢？”白玉烟手臂圈上崔璨的腰，妹妹受惊般抖了抖，几乎有些可怜。“不喜我，也不渴望我，像哄一个胡闹的小孩一样和我……让我觉自己像在恬不知耻地扰你，”说着崔璨笑了一声，“让我觉自己什么都不是。这是不是其实就是你的目的？”心上密密麻麻像有蚂蚁在啃咬，微小却持续，让人难以忍耐的，爪一样抓挠白玉烟肋背之间。她需要再次警告自己保持距离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才不会向心对妹妹的怜惜屈服，纵容自己哪怕一丝主动。“我是你的。”说这句话，像用右手拿起匕首左手的手背。“我又没失忆，你不用特地再说一次。”崔璨的手摸着白玉烟的锁骨，在她耳边发问，“我不漂亮吗？”说完亲了侧脸一次。“我不可吗。”再亲一次。“我不是能听懂你的人吗。”再亲一次。“我不能让你不孤单吗。”白玉烟没回应，但耳朵从后侧向脸颊发散着殷红，呼开始短不一。“你真的没有一喜我吗？”一双手忽然捧起崔璨的脸，大拇指轻轻着她的脸颊。“崔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在你来到我生活里之前，我从来没觉这么轻松、开心和有目标过，我不想搞砸。所以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了，好吗…？”人特别受伤的时候好像不会泪，也许害怕会止不住；这痛就那样生生卡在咙中，划开你的，你听见鲜血涌来，顺着气淌肺里，滴答，滴答，滴答——缓慢的窒息，你静悄悄溺死在自己的血里。“那就主动一，主动到让我可以忘记你不喜我，主动到让我可以假装自己不是一片没人要的垃圾。”“不要这样说，不准这样说。”急切地送上一个吻，崔璨却不知这到底是前戏的序幕，还是只是想堵住她的嘴。不要哭，在心里这样默念着，她笨拙地伸自己的去的嘴，撬她的，渴了一整天那样混淆吞一切能碰到的，接着邀请她的侵犯自己。慢半拍的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索求仍然让她兴奋不已，她的腹开始动，直向涌，心脏将这阵推向四周，像熨斗的棉布，她肢发。“，”激烈的亲吻结束，崔璨着气贴着白玉烟的耳边小声叫她，“你…会吗？”空调温度是不是开得还不够低？脸从没这样燥，一定红得像掉熔炉的铁，轻飘飘地对妹妹说可以和她的确只是在表现自己的不在意，她其实本不了解这事，绝对达不到妹妹中“会”的标准。想开说话，还带着牙印的嘴却有些痛，她只好摇摇。崔璨带着气声的低语像要勾走谁的魂：“我来教你。”握着她的指尖抬起她的手，带着她贴上自己的腰，“帮我脱衣服。”有些凉的两只手住自己衣服的摆向上提，崔璨投降一样举起双臂，随着上半从小腹到锁骨一寸寸暴在空气中，自己的视线也被布料缓缓遮盖，睛似乎将她的视觉移给肤，透过每一被那双手碰过的表面，觉在脑海里构建她指尖的弧度。盖在她前的衣料被掀开，还没大的一对甚至没怎么垂，暗红的充血向前方立，对前人发无声的邀请。随着发重新垂至肩，还没穿几分钟的衣服已经被脱放在一旁。但的神忽然变得迟疑起来，甚至向后退了退。“怎、怎么了？”“不行，你年纪太小了，我不能对你这事。”“…你有完没完啊？”崔璨又羞又气，“今天你必须跟我把这个了不然你别认我这个妹妹。”冲上来将在床上，叁五除二把她衣服扒了个净，而甚至都没怎么反抗，只是在被崔璨的动作疼时轻哼了几声。抱着的腰开始吻她的脖，齿间品尝着她上独特的幽香，她的手却有些无助地推崔璨的肩膀。“别亲脖……会被妈妈看到的。”“妈妈又不认我，我不。”“崔璨最听话了，乖一好不好。”白玉烟有些沙哑的声音说这句话，听得崔璨双猛地一颤，心涌一大，沾了自己的。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句话会有这样大的力，本就的连前戏都几乎可以省略，现在就能吞的手指。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饥渴，她耐着换了个靠些的地方接着咬，双手既想的又想摸的腰，只好时时在两边往返，途中经过她柔温的腹或是腰背中间那条凹陷，有些文弱的，只是抚摸就像在欺负她，这欺凌却给她奇异的满足。她更希望这欺压是被施加在自己上的，想被束缚在床上，被她柔弱的腰撞到散架……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就期待得发抖，呼唤着想要被填满。“……”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一只手伸牵她，叫她的声音像在求饶又像在撒，“手放来，放我的里，你说要奖励我的，你说过的……”将她的手在自己上，再明显不过的指示，的手指会意地贴着自己的曲起，勾着被汗与浸得透的布料向去，在大侧留发亮的线，扔至一边。那只温度比自己低的手一贴上便让她浑战栗，赤着和对视，想要从中读与自己同样炽的对缠的渴望，却偶然在那片温柔里看见藏不住的怜悯与悲伤。“像看人一样看我一，你得到吗？”“我不知是什么滋味。”“那就像……像看日一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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