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3)
那只手的中指施了些力,轻微的咕叽一声里,指腹陷了小之间,第一次被,酸涩的异让崔璨意识抬腰退后了一些,摁着的手却不肯松。“是不是不舒服?我不知是不是这里,抱歉。”的脸好红,呆呆的表……一时间顾不上受创的沉甸甸的心,像看见犯傻的小熊一样忍不住轻笑起来。“是对的…来吧……”,占有,完成这场原始的仪式,在她上署名,“不要害怕疼我…我想被你疼。”“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第一个指节压了去,心中罕见地现胆怯,白玉烟抬试探妹妹表,“有不舒服上告诉我,知吗?”“怎么像护士给我打针一样,哪有这样的。”崔璨的绵绵地压在白玉烟的,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传递她的骨,摇晃着她本就因负罪烈不安的心。到愧疚,本该成为妹妹的监护者却纵容她对自己发展不该有的,到忌惮,自认为不愚笨的脑也猜不到事态有多大的潜力发展成她无法收场的模样。“你对我真的很好。但我不想你对我这么好,你的关总像一服务,完,又虚无。”握着白玉烟手腕的手迫她往里推,“我想受你,想看见除去这些来自的护,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太了解妹妹,只从几个发颤的尾音就能听她在忍受不适,“崔璨…慢一……”“看起来温柔又稳重,心里会有一个完全相反的补偿人格吗?”手掌端碰到了妹妹哒哒的发,缠着中指的咬得极,崔璨的发育好了吗,十六岁就与人发生关系真的没关系吗,胡思想着,白玉烟动都不敢动。“说我的喜不是于了解,那就敞开给我。”妹妹倒是自在,用脸颊蹭自己的房,得自己好。“让我证明给你看。”的上扫着,仿佛回到第一次被崔璨索要那晚,腰肌抖得厉害,要相当用力才能忍住不弓起,谁家的这样把送给妹妹玩,说她没敞开,这是否有些诽谤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个很无聊也很胆小的人。我只是有安静和……郁闷,你误以为那是温柔。”“我从没误解过你,”用那不服气的幼稚表,说那样刺探她心底的话,“我知温柔不是你本意。”着她的手指,妹妹缓慢地前后摇晃着,自己被密密麻麻亲吻的间隙,白玉烟听见崔璨隐忍的息,再怎么了解也渐渐无法分辨妹妹无助的轻哼到底来自痛觉还是快,也许是两者兼有。“我只是好心疼你……也好心疼我自己。”妹妹浸透了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灼,吐息之间她快要被这亲密烧伤。“我会让你闹起来,再把你的郁闷分一给我,让我替你承担。”这是不用信的分,别看那双漂亮的睛,别把你妹妹的甜言语听去,她最会了。“只需要给我看看真实的你就好。”着自己的尖,然后粉红着脸对她说着这样诚恳的话,真的不算耍氓吗…?“聪明,成熟,又漂亮,本该成为最耀的存在……想你勇敢一……想看你主导一切……”似乎找到了对的地,妹妹拧动腰肢的动作逐渐急切起来,话语之间,呼愈发嘈杂。两人腰腹之间因燥的肤彼此的娑娑声响被汗与蹭得到都是的抹去,妹妹原本支在自己大两侧的膝盖不知何时换自己两之间,又蹭又的,得到都是。“所以想要你疼我,想要……受你的存在……”逐渐适应了的觉,崔璨的向撞得越来越快,的手指无意中弯成一个很恰当的弧度,每次运动都会刮过一个特殊的区域,和自有些像,但会激发更骨的快;本以为有了之前的经历,的觉对她来说就不该陌生,可直到此刻受她的手指在自己里时,才觉自己是个刚被拆封的玩偶,第一次碰到新鲜又诱惑的成人世界,第一次将自己彻底地打开,献给另一个人。她确实小,这事本该惴惴,但是她在世上最信任也最喜的人,一摇摇坠的幸福让惧怕变得朦胧;而这挥之不去的慌给的快再添一份激,肌的收缩几乎与心同频,睫被生理泪沾,她舒服地叫不声了,盯着的睛从角发着红。也在,也喜吧……才这样了多久,七八分钟,也许十分钟,她已经快到了,的肌动得好快,不知的手指会不会觉到,真羞人……了这么多,时间这么短,都怪这主动的姿势与动作让她得近乎。要到了,真的要到了,整个世界都离自己好远,只有的,的手,的轻声,像是从里来的那么近;好舒服,舒服得要过去了,死在这个时刻也愿意。意识混沌之间,崔璨伸手抓住空来的那只手。“掐我…嗯啊………掐我脖,求你……”“……好。”白玉烟的声音哑得像细沙过。被妹妹骑得直晃,一定是晃了才鬼使神差答应这古怪的要求,纤细脆弱的脖颈,未经思索就伸手去抓,微微用力将妹妹钳起的一瞬间,妹妹带着哭腔轻喊了一声,剧烈痉挛起来,不规律地绞她的手指,接着大推着她的手指退了来,淌到她的小腹上,又又。她忙松了手搂住崔璨。这不是第一次见妹妹,但今天的场面看起来显然失控许多,自己平时睡的床单被了一大半,自己上全是被妹妹咬来的红印,方才埋在妹妹的手指泡得发白,表面起了皱。相贴的肤还发着,在自己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听呼崔璨似乎终于平息来。还没多几气,就到侧脸又被人亲了一。分明刚刚已经了更过分的事,这个亲吻仍然显得太过暧昧,本以为心在熬过那样炽地缠与碰撞后就不会再被这样的小动作动,听见她嘴离开的轻响后,那柔仍然通过听觉与觉传递骨血,四肢酥麻,心脏微弱地轻好几。“我不想你的妹妹,我想你的人。”字句间磨人的息里,崔璨暂时蜕那副少女的躯壳,后别样的嗓音发一瞬成熟女的撩拨,回在白玉烟的耳,传了大脑,电泛过她的;后又坠腔,砸得她忽地一痛。“我去给你倒。”逃一样了床塌,她上t恤快步了房间。“…好。”错的肢很快分开,汗在空调的凉风渐渐冷却,抓起床尾迭好的薄毯裹住自己,崔璨一一缩至墙角。白玉烟很快端着杯回来了,因激烈运动而酡红的脸颊已经褪得只剩浅粉,汗让她的发丝有些凌,递过玻璃杯的手上散发着皂香。故意不伸手接,崔璨松开毯靠近了她,低着杯沿,让不得不转动手腕,喂自己喝。“我的奖励,结束了吗?”妹妹自而上望着她,嘴上余留的泛着光,从这个背可以一览无余的角度,她的眸楚楚可怜,细蓬松的黑发披在蝴蝶骨之间,蝴蝶翅膀的边缘是肋骨起伏的形状,腰肢顺着脊骨上那条凹陷线无力地塌着,因而翘起,双酸得撑不起这,斜跪在床上。此刻才终于彻底清醒,怎么把妹妹得这样凌?愈发觉得自己刚刚犯了要地狱的重罪,也许现在就该去自首,她们也不要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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