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神4(H,乌洛琉斯/大蛇)(3/3)
轻微的疼痛让你快乐得战栗。
于是你更加过分地逗他,好让他更加暴一可他始终不不慢,也许是格使然,也许是蛇类的某天赋使然。
他在你的引导无比柔顺,但他柔的始终不曾离开你的腔,甚至已经能准确地缠住你的,制止你的每一次恶意的挑逗;而他搂抱着你的那只手越缠越,像是想要让你在他的怀中窒息,另一只为你带来愉的手,则愈发灵活暴当他微凉的指尖抚过你里的一时,你忍不住夹双,在瞬间溢的中颤抖了起来,同一时间,你所有快乐的都被他咽。
一窗之隔,声音逐渐嘈杂起来。人们发现路灯熄灭,开始想办法重燃灯火。
于是不时有骤然明亮的光在窗前飞快地晃过,透过模糊的玻璃映在他的中,映了里面细细的、属于蛇类的红竖瞳。
他恍然不觉,丝毫不顾你应激似的、轻微张起来的,而是像一个冷漠的猎手那样,在安静地审视了你的表后,重新压制住了你,用两毫不优雅的、甚至可以说是异类到的着你。他并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动作在逐渐升起的望动近乎暴,却始终不得其法
那双属于捕者的竖瞳注视着你,在外面闪动的光映照,泛着明灭不定的光,冰凉得近乎充满杀意。
你细细地了一声,在那样的注视中失控般地搐起来,一又一的。
你抬手轻微拨了一,帮助他分开,然后对准。
几乎就在你刚刚帮他找到位置的瞬间,冰凉的、洁白的野兽就扑了上来,柔又韧的四肢于瞬间缠住了你,獠牙,划破了你的,同时毫不犹豫地破开了你的两。
微甜的血涌,淡薄的腥味弥散开来。
你终于被彻底打开。
无论是上面还是面,前面还是后面,都像是在经过充分浇以后的朵那样,彻底地、漉漉地绽放了开来。
他那爬行类的、带着鳞片的就这样在你的,带艳红的、的媚,给予你难以想象的、不停战栗的快。而你的嘴则被他牢牢堵着,任他细致地去所有溢的与。
你将自己完全由给他,像从冬眠中醒来的蛇那样与他尾相衔,享受着他细密的、毫无空隙的服侍。
你们越缠越,在濒临窒息的来临前一刻,你再也忍不住,咬破了他的尖,呜咽着叫了他的名字:
乌洛琉
可还没等你喊完,他就重新封住了你的,将他冰凉的息与微凉统统给了你,所有的。
雨还在,淅淅沥沥。
许久,当息终于稍稍平息,他微微抬起一,似乎想要起。相连的因为分离而发黏腻的、轻微的声。
你抬脚一勾,不让他离开,让他重新压到你的上。
你又开始亲他的,地,清浅地,不停地亲,然后亲着亲着又笑了起来。
你搂着他的脖,看着他重新迷蒙的神,埋在他的肩,笑得停不来,不再亲他。在他依稀有些困惑的神中,你吃吃笑着,仰脸看他,仿佛已经醉得不轻,但你的声音却再清晰没有。
你问他:你喜吗?
他了。
你绞径,在他骤然竖起的瞳仁注视中,轻声问他:
你觉得这像是喜吗?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在你的注视中,慢慢闭上了,微微仰首凑近了你。
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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