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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雨清打算把脑袋里所有的旋律都写来,所以她和团队拟定的年度规划是专辑。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有音乐综艺邀请她参加。节目里有专业的制作团队,受邀的艺人也都是知名歌手。
而巫雨清的演唱会计划在冬天举办。这个音乐综艺有可能是她10月前登上的最后一个大舞台,这让她无法拒绝。
于是歌曲制作只能在音综的彩排和录制之外行。
贺岁片票房带来的兴奋和鼓舞,随着时间的逝所剩无几。
薛定谔的死期让巫雨清无法躺在过去的成就里洋洋自得,时间迫,她觉得自己许多事都没,或者说没好。
人就算多活一回,也不可能万事如意不留遗憾。
上辈她觉得自己没有为梦想拼尽全力,这辈她觉得自己只顾着事业,得太少。
对家人对朋友不够慷慨,不愿为她们时间力,以至于最后关于她们的回忆太少。
两辈了,她依然不够了解妈妈。她不知妈妈的故事,对巫女士太苛刻。比起父亲,她对母亲的要求更多。当妈妈不到她心设的标准,她就失望,小的时候还会偷偷生气。
这是不对的。
为孩好像永远有理由有立场去责怪父母,嫌他们给的太少关注太少。
矫,幼稚,索求无度。
对继父也是,总是客客气气的,对她好她就理直气壮地收来,但回馈给继父的却太少。
巫雨清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个家的编外人员,中学就在校寄宿,大学也不回家——她不把那里当家。
白狼。自私鬼。
她批评自己,连宗政航都比她得好。在礼数和关心方面,女婿得比女儿要好,夫得比好(弟弟妹妹都很喜这个给零钱和玩很大方的夫),多么令人惭愧。
还有朋友,这辈她对待友的方式很被动,所有力和时间都用来工作,对聚餐游玩兴致缺缺。以至于她回顾一生,成就很多,开心很少。
巫雨清摒除脑袋里这些自我检讨,删掉文档里的一个词。这是夜航,机舱里很安静,许多乘客都睡着了,她还不困,在修改新歌的歌词。
生活助理在几天前给她发了照片,老房装修一新,家也全换了。巫雨清没有“这房要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执念,她用电脑看相册里的实拍图片。装修结果和设想永远有距离,但她依然觉得满意。
又是一周没有见到巫雨清,宗政航查询妻回京的航班时间,开始计划他们的周末。
周六上午和人约好去打尔夫,他想拉上巫雨清,无论她是为了防晒全副武装地(穿得像个养蜂人)坐在尔夫球车里还是在会馆的咖啡厅等他,都会让周六早上的时光变得让人期待。
术俱乐也好久没去,天气转,也许她想去骑。
第一期音乐综艺已经播了,巫雨清在里面穿着背的礼裙,披散的卷发遮住了后背的大分肌肤,真正光的只是肩膀和锁骨。
她开始背,医修复手术让她的疤不再那么显,演服的选择就多了起来。
宗政航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巫雨清的医疗程,也从未和许多男人那样,在容院的沙发椅上等人结束她的小手术。
陪老婆医和陪老婆逛街差不多:席,陪同,等待,完全一样的步骤。
陆海曾告诉宗政航哪家容机构的咖啡得还不错,哪家最好什么都别,柠檬是唯一能的东西,而宗政航难得接不上话。
任何一家他都没去过,没喝过它们差人意的饮品。
巫雨清近期有要的医项目吗?
20多年前的房,翻修后看不房龄。家里原本的叁张床都扔掉了,主卧买了新床,两个次卧则变成书房和衣帽间,卫生间了分离,换了桶,还装了一个小小的浴缸。
巫雨清在新床上睡了一个的回笼觉,醒来后看到窗帘没拉严,投卧室的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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