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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把巫雨清弄到失禁,她吓坏了,小公寓的浴室里她边冲澡边哭,还单方面冷战不和他讲话。

    他只好把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提前送给她,当致歉礼。

    那条项链也许是总让她想到那晚的荒唐,没见她怎么戴。

    巫雨清躺在床上平缓呼吸,逐渐回笼自己的思绪。

    做爱减压。剧烈的性爱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愤怒、焦虑和抑郁。

    许多情侣和夫妻都会通过上床缓解矛盾。

    宗政航深谙此道。

    当她拒绝沟通,他就用肉体交流。

    他在床上告白、质问、讨好、泄愤、道歉、原谅。

    而她早就把性爱当作和进食一样的肉体需求,不赋予其任何意义。

    抚摸是嗅闻,抽插是咀嚼,高潮是吞咽。

    吃饱后有短暂的眩晕,让人犯困,伴随困意的是平静。

    宗政航把巫雨清抱起来,带她去浴室。

    他先把他们乱七八糟的下半身冲干净,然后伸手去抠她体内的精液。

    巫雨清要自己弄。

    “等它流出来要好久。”他再次伸过去,“你又看不到里面,我来。”

    等洗完,宗政航又给肿胀的阴户上药。

    衣帽间里,巫雨清穿上工装裤,不管是脚踝的指痕还是跪青的膝盖,都能遮住。

    上装是长袖t,这个季节穿高领毛衣纯属有病。

    她翻出纹身遮盖贴,剪出合适的大小,粘在锁骨和脖子上。

    这种遮盖贴,还是广电总局不许出镜艺人露出纹身后,巫雨清才知道的好东西。有了它,平日里再也不用拿遮瑕膏抹自己的身体了。

    只是贴纸的颜色无法和肤色百分百匹配,有什么重要场合或者需要上镜,还是需要涂遮瑕。

    她看不到耳后与颈椎的红痕,宗政航拿过剪刀与贴纸,帮巫雨清完善。

    全身镜里,梳着丸子头的女人穿得严严实实,破绽很多:眼睛、嘴巴、露出来的皮肤贴着太多“膏药”,靠近的时候却没有药味。

    开门的是爷爷家的住家保姆。

    奶奶迎过来,“看看是谁回来了?咱们全国闻名的小两口!”

    “哥。嫂子。”一个穿米白色吊带裙的女生笑吟吟地打招呼。

    奶奶给巫雨清介绍,“这是阿航的堂妹,博士毕业回来了,刚好赶得上你们的婚礼。清清,你还玩过霏霏放在这里的尤克里里,记得不?”

    巫雨清想起来了。

    宗政航换上拖鞋,和妹妹聊起来。

    房子里很热闹,今天家人团聚,庆祝学子归国。

    宗政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硬要说,只有餐桌上不许教训孩子影响食欲的规矩。

    中午的汉堡和下午的草莓,早就消化完毕。巫雨清对着眼前的食物细嚼慢咽,半天只给碗里的食物带去一些“皮外伤”。

    她下面肿了,轻微疼痛,合不拢腿。

    刚才在院子外下车的时候,站起来的一瞬间,能感到深处的精液流出来了。

    虽然垫了护垫,可这体感依旧让人不适。

    人眼不是内窥镜,望不到那么深。手也不方便伸得太里面,每次的清洁都是一两根手指探进去,抠出靠外的那股精液就算完。

    几乎每一次内射,她都会在事后体验到下面流出精液,弄湿护垫或者内裤的感觉。

    非常糟糕。

    大庭广众之下,仿佛一个黏腻的舌吻停留在私密处。

    餐桌上的人,除了她,都有血缘关系。

    他们聊工作,聊认识的人,聊去过的地方。

    爷爷奶奶想要孙辈留在这里住一晚。

    霏霏的父母——宗政航的叔叔婶婶说霏霏自己住不按时睡觉吃饭,和爷爷奶奶住正好扳一扳作息。

    宗政航知道巫雨清明天上午没什么安排,点头答应住宿的要求。

    他给她夹了一筷子山药炒木耳,附在妻子耳边小声提醒老人睡觉轻,凌晨饿得睡不着去厨房煮面条会把所有人吵醒。

    她才不会在凌晨煮面条!

    巫雨清不方便出言反驳,只能瞪宗政航一眼,把碗里的肉和菜吃光。

    宗政涛坐在餐桌对面,看儿子儿媳大热天一身黑的长裤长袖,觉得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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