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献祭(h)(2/2)

    她到自己在逐渐毁灭,最终在这毁灭中受到一永恒的极致的悲哀,又与同样毁灭的江启年神秘地为一。他每撞一次,她就觉得她的灵魂在一块块地破碎,变成一声声破碎的。她的心被火烧灼至化,淌为搅成白沫的,又淌为她角溢的泪

    不是的哥哥,哥哥她泣不成声,像是要将自己嵌一样,死死地抱住他,浑颤抖。

    江启年看见她正失神地望着他,泪像断了线的珠一样簌簌地掉落来。

    示我现在开始动了,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可,可以哥哥,别

    陷名为的宗教狂

    不准装死,明明听到了。见她还是不回答,江启年开始更过分地捻。最的位置被略微糙的指腹不住地蹂躏,江示舟本无法抵御住持续涌的电般的快,只能愈发失控地叫着,用几乎要哭来的睛哀求地看着他。

    可,可以再快一息的声音随着他的力度变得急促,的床也发暧昧的嘎吱声。她无意识地脱掉了卫衣,又去扒扯他的睡衣,然后赤着伸双臂环抱住他,让肌肤和他密地贴在一起。

    示,示舟他伸手去捧她的脸,吻掉她脸上的汗,将她地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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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十几次猛烈的撞击后,伴随着她那声支离破碎的我你,他终于向江示舟献上了最后的祭品。

    因为怕伤到她,江启年的幅度和频率很轻缓,每次都像是在细细研磨。的褶皱被轻描淡写地,虽然足够温柔,却也足以让人焦躁得抓耳挠腮。

    不是故意却胜似故意。江示舟被这像挠般的力度得苦闷不堪,终于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像在央求他。

    他有些诧异,于是试着加大了力度,开始小心地在里面撞。这样可以吗?

    看来连夜恶补知识还是有用的。

    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许可,江启年总算握着自己的,小心翼翼地去。有了上回的教训,这回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尽已经有了充分的,还是不急不躁地一。每往前一次,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声,还有江示舟紊的呼声。终于,她的将他的完全容纳,温没有一丝隙地包裹住了他的

    示,你又哭了是我又疼你了吗?

    江示舟觉得江启年属于变态而不自知的那人。虽然知他是在诚恳地为她风险提醒,可听却完全像是赤的羞耻恶趣味。

    哥哥,哥哥她贴在他耳边,尖蹭着他的膛,一声声地唤着他,又伸,随着的节奏舐着他的耳垂,再到耳窝。他的自制力在逐渐瓦解,终于凭着本能开始在她重重地冲撞,每一次都得她浑发颤,最后连话都说不来。

    转念一想,竟然能从这问句里趣,她自己也已经没救了吧。

    哥哥你动快一

    听到她抖得不成调的回答,江启年又将手指挤了她泥泞的,换得她陡然倒气。

    她的,和她的一寸寸、碰撞在一起。明明是从古至今最被讳言的最低俗的事,江启年却产生了一如献祭般的错觉。

    可以,可以的别问了,求你

    我是哥哥哦确定可以让哥哥去吗?不可以反悔的哦?

    把最原始的、最纯洁的、最清醒的理智、最纯粹的灵魂,以及其他的一切,于彼此碰撞间,全、全碎,制成最虔诚的祭品,倾数献给彼此,最终淹没于神的恩典之中,在极致的宗教狂里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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